熊羆的手下動作很麻利,沒過一會,兩頂帳篷便在空地上搭了起來。
雖然比不上鋼筋混凝土搭建的屋子,但怎麼說也能提供遮風擋雨的效果。
氤氳嫋嫋的霧氣中,晚飯時間很快就接近尾聲,整個幸存者營地逐漸安靜。
熊羆並沒有送陸羽等人前往醫務室檢查,隻是把昏迷的紅蓮送了過去。
在帳篷的居住安排上,陸羽和李鳴榮幸的成為了舍友,而青靈則是鑽進了熊羆的帳篷。
長夜漫漫。
好不容易調整好了睡姿,陸羽長舒一口氣,將腦袋倚靠在了貼近帳篷口的位置。
雖說他很放心自己的安全不會受到影響,但作為一名務實的悲觀主義者,必要的防範還是要的。
更何況身上的外骨骼硌的他很不舒服,一時半會還真難以入睡。
李鳴同樣沒有合眼,盤腿坐在一旁,正用不知從哪裡尋來的絨布擦拭著手槍。
看他呆呆愣愣的樣子,估計是在想自己那失蹤的陳隊和鵬哥。
「誒誒,看你擦了老半天了,也不怕把槍上的漆給擦掉了,睡不著,聊聊唄?」
聽到陸羽的話,李鳴隻是抬頭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
陸羽的身份雖有些特殊,但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大關係。
畢竟他隻是一個行動小隊的成員,有些過於深層次的東西,李鳴不能也不想了解。
「話說,你就不但心你的上級領導晚上出什麼事嗎?那個青靈,我剛才可是親眼看到她鑽到熊羆的帳篷裡去了……」
完全沒有感受到李鳴不想聊天的心情,陸羽像是個八卦的老婆子,繼續喋喋不休道。
「你倒是說說,你這領導是不是把咱們的任務給忘了啊?攀上熊羆的關係,搖身一變,直接變成普通幸存者,然後就不管你隊友的死活了……」
「或者說,她回去彙報的心思並沒有那麼強烈,要不然今天晚上在地鐵口的時候,憑她的實力,對付那八個男人應該是綽綽有餘的吧……」
「還是說你的上級領導寂寞久了,急需找個男人發泄發泄……」
「青靈大人不會忘記任務的。」
大概是聽煩了,李鳴突然開口,打斷了陸羽的喋喋不休。
「青靈大人所做的一切,自然有她的道理,我們配合就好。」
說完,年輕人又擦拭起了自己的手槍,動作緩慢且仔細。
「鑽男人帳篷也是她的計劃?」
陸羽臉上掛著淡笑,揶揄一句。
見對方完全沒有相信自己說的話,李鳴又把槍放下,淡淡補充了一句。
「青靈大人的能力特殊,等明天早上天一亮,你就知道了……」
另一頭,熊羆的帳篷內。
衣衫半解的青靈依偎在漢子身旁,臉上蕩漾著盈盈春水,眼神拉絲。
而熊羆則是赤著上身,胸口起伏的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光看這副模樣,用屁股想也知道,一場算不上酣暢的大戰剛剛結束。
「熊哥,你剛才好猛哦,人家都快被搞壞了……」
伸出纖纖玉指,青靈在熊羆的胸口畫著圓圈。
「呼哧、呼哧……嗬嗬,你也不賴嘛……說句實在的,剛才的體驗是我這輩子最好的一次……」
熊羆臉上掛著滿足的蒼白。
他並沒有說謊,與青靈的「戰鬥」勝過之前任何一個女人,單說剛才達到人身巔峰的那一刻,他就感覺自己下半身全麻了,幾乎完全失去了知覺。
那種浪潮一般的快感,將他神經衝擊的幾欲崩潰,差點就要昏迷過
去。
「嗬嗬……是嗎……」
青靈輕咬熊羆耳朵,吐氣如蘭。
「那就……好好記住這種感覺……」
「你說啥?」
沉浸在快感中的熊羆並沒有聽清楚青靈在說什麼,下意識開口問道。
然而下一秒,他就看見衣衫半解的女子從身邊爬了起來,正用一種看死狗的眼神注視著自己。
「我說,好好記住剛才的感覺,那將是你這輩子所能得到的,最後一件禮物……」
說完,青靈從地上起身,也不管身上的衣服沒有穿好,直接拉開帳篷的拉鏈,鑽了出去。
「誒誒,你要去哪啊……」
想要起身阻止的熊羆剛一開口,突然感覺襠下傳來一陣劇痛!
原本帶給他無上快樂的小夥伴,此刻就像是抽了風一般,源源不斷的發出疼痛的信號。
仿佛剛剛動完手術的傷口,瞬間失去了麻藥的效果。
「臥槽,好疼!」
劇烈的疼痛刺激著熊羆身子弓起,好不容易咬牙適應,他立刻扒開褲子,想要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然而這不看倒還好,一看之下,差點沒把這個神經大條的壯漢給嚇暈過去!
因為他褲襠裡的小兄弟活了!
沒錯!就是字麵意義上的活了!
那玩意就像是半截身子長在皮膚裡的蠕蟲,正瘋狂的在褲襠內跳著迪斯科!
按理來說,每一個正常的男人在見到這種情況後,都會被嚇的驚聲尖叫。
但熊羆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