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劇平息,夜深人靜。後院劉海忠家卻突然傳來了一陣陣的鬼哭狼嚎。
劉海忠摸遍了全身,也找不到那兩根金條,又找遍了家裡他可能放貴重物品的地方,還是沒有找到。搜查婁曉娥家的時候,那麼多寶貝,他好不容易私藏了兩根金條,他記得清清楚楚怕丟了就藏在身上了啊!
“哪裡去了?”他在屋裡到處翻。
二大媽見了,關心地問:“他爸,怎麼了?”
劉海忠一巴掌扇在二大媽的臉上,把二大媽打的一陣懵,委屈得很。
“老劉,你打我乾什麼?”
沒有彆人知道他藏了那兩根金條,隻有她平時看著老實的很,什麼事都把他看得最重,他才告訴過她。
“我就打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那樣東西我隻和你說了。我信任你,才和你說了,你什麼時候偷的?”
七級鍛工在廠裡天天掄大錘,劉海忠的手勁大的很。他老婆的臉已經腫起來了,火辣辣得疼。
“我怎麼可能偷你的東西!這麼多年,你還不知道我嗎?我把你看得比三個孩子還重要!我怎麼可能吃裡扒外,怎麼可能偷那麼貴重的東西?再說那東西不是一直都是你收著嗎?你也沒告訴我你藏在哪裡,我都不知道你藏在哪裡。”
他老婆確實不像能偷他的金條的人,那是誰呢?今天晚上誰離他最近?許大茂,傻柱,閻埠貴?許大茂那小子離他最近,還有他自己的兩個兔崽子。
“還能是這倆小子偷走了?或者他們兩家誰神不知鬼不覺地偷走了?”
劉光天和劉光福正在心裡麵偷著樂,看著他們媽被他們爸爸打耳光,他們不僅不想上去勸架,反而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老東西,我爸以前打我們,你不僅不勸架,反而火上澆油。讓你以前幫著我爸打我們,現在你也遭殃了吧!”
他們兩個正在幸災樂禍呢,結果劉光忠正暴躁如雷呢,看見他們兩個,怒從心頭起,從腰上解開皮帶,對準他們又是劈頭蓋臉的一陣抽。
劉光天恨得想把這個家給毀了,站起來推開他爸,奪門出去了。
“老東西,要不是看你在廠裡當官還有點用處,我還能讓你繼續打嗎!總有一天我會還回來的!”
許大茂在家裡麵暗自高興,幸虧自己機靈,在地底下挖的挺深的,埋進去後把土又踩了好幾遍,根本看不出痕跡來。他連秦京茹都沒告訴,就自己一個人知道。兩個人知道的秘密就不叫秘密了。秦京茹一個鄉下丫頭,還不知道是不是跟自己一條心呢?
傻柱那傻子,空有一身力氣,論玩心眼,一百個傻柱能玩過他一個許大茂?
前院三大爺家,閆解放慌得心裡直突突,金條哪裡去了?他把枕頭裡麵的蕎麥皮已經一粒一粒地摸了好幾遍了,一股寒意直衝天靈蓋,裡麵什麼也沒有!
是不是把枕頭混了?閆解曠在那睡得即使有人把他搬走他都不會醒,他把閆解曠的頭粗魯地搬開,把他的枕頭抽出來,又摸了一遍,也沒有!
哪裡去了,那是根金條,那麼一大筆錢呢!都是他去彆人家抄東西時偷著放進自己口袋的。他本來還想偷偷賣了,可以買多少肉啊,現在全沒了!
他嗷得哭了出來,誰拿走了他的金條?是不是傻柱?當時他就在旁邊看著,傻柱好像就沒碰枕頭。
是閆解曠?金條是什麼時候丟的啊?他把閆解曠晃醒。
“你是不是拿走了我的東西?”
閆解曠正睡得香呢,“你乾什麼?神經病?你睡不睡覺了?什麼東西?”
“在我的枕頭裡,我藏在枕頭裡的東西!”
“沒有!神經病!”
我的東西不見了,那都彆睡了,閆解放嚎啕大哭。
“我藏在枕頭裡麵的東西不見了,你們誰偷了?”
三大爺,三大媽還有閆解綈都被吵醒了。三大爺審問了半個小時也沒問出他到底藏在枕頭裡麵什麼了。
“你還有臉哭,都是你惹的禍,把家裡的玻璃都給砸壞了。我給你記著賬,以後這個玻璃錢你得還給我!”
都是傻柱,都怨傻柱!閆解放哭了一宿,他的紅燒肉啊,他的煮雞蛋啊,他的新衣服新鞋啊,統統沒有了!他怎麼也想不通,到底金條是什麼時候丟的!
何雨柱伴隨著哭聲美美地睡了一覺。早飯是大米飯,西紅柿雞蛋湯,兩塊紅燒肉,還有一茶缸牛奶。
中午他也沒忘記給聾老太送去兩個饅頭,滿滿一碗紅燒肉,還有食堂中午炒的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