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號又可以簽到了。
一大早感覺到何雨柱醒了,亮子就上線了,提醒他,“主人,今天可以簽到了!”
“好嘞!”
昨天晚上的操練有後遺症了,腿疼得都快瘸了。何雨柱咬牙切齒地下床把腿腳活動開,摩拳擦掌道,“簽到!”
【恭喜您今日份簽到,獲得壯陽丸一枚!】
【壯陽丸,讓您一次力挺半個小時,口服一丸,持久一整年!】
“亮子,你是不是覺得我看不到你,摸不著你,就不能打你了!這個壯陽丸是根據什麼匹配給我的?”
亮子忍笑忍地好辛苦,“主人,昨天晚上我聽到您羨慕易中海持久,主係統肯定也聽到了!”
“我那隻是隨口說說,我這麼年輕,你看看我的大兄弟,我需要這玩意嗎?我隻是沒有施展的機會,如果有的話,肯定也是半個小時起步!”
“主人,您可以留著預防萬一啊!”
“沒有萬一!”他斬釘截鐵地回答。雖然他還是個生瓜蛋子,但他就是自信。而這個藥丸,就是對他的自信的蔑視。
“不過,我想起來有誰需要這藥丸了!”
他猥瑣地笑了,正好他需要賺錢,也不知道那人肯不肯出錢買?
吃完早飯後,他溜溜達達地到了軋鋼廠。工廠的大喇叭裡正放著洪亮的激昂有力的歌曲。
咱們工人有力量嘿咱們工人有力量
每天每日工作忙嘿每天每日工作忙
楊廠長正在掃地呢。昔日的大廠長受萬名工人尊敬,出入有小汽車,做事有秘書,坐的是廠長辦公室,開會的時候坐在高高的主席台的最中間,走在廠裡誰見了不恭恭敬敬地叫一聲廠長呢?
現在呢,他成了老楊,成了每天彎著腰低著頭在院子裡掃地的清潔工。
天有點變涼,樹葉開始落了。他剛把樹下落的到處都是的樹葉掃成一堆。幾個工人經過,故意從樹葉堆上走過去,把樹葉踢得到處都是。
這不是最難堪的,難堪的還有言語上的侮辱。
他們看著他,“吆,楊廠長,對不住啊,我們不是故意的,剛才沒看見啊!”
另一個工人像恍然大悟似的,“你不能叫他楊廠長了,他現在不是廠長了,就是個掃地的!”
他們哈哈大笑,“他就是個掃地的,這就是他的工作!”
他們有說有笑地走遠了,隻留下他像沒事兒一樣,再重新把樹葉掃到一起。
有一些臉熟的職工,路上見了他,故意裝沒看見,要不怎麼跟他打招呼怎麼稱呼呀!要是公開和他打招呼,不論是給他們還是給楊廠長都會帶來麻煩。
他也低著頭,儘量避開過往的行人。
何雨柱裝作去上廁所,看到周圍沒有人注意,他慢慢走到楊廠長身邊。
他壓低聲音說,“大領導讓我囑咐您幾句,這遲早會結束,您一定要堅持住!”
楊廠長繼續彎著腰掃著地,“大領導怎麼樣?”
“他現在也很困難,已經退居二線了。有很多人在整理他的黑材料。他和夫人要去南方散散心。”
“好的,讓他放心,我會堅持住的!”
楊廠長以前的的辦公室,現在被李懷德占用了,他現在正一個人在辦公室裡美著呢!
昨天他又帶著一幫人去了一家。那家人老早以前是開綢緞鋪子的,在京城有好幾家鋪子。謔,家裡綢緞,毛皮,好幾大木頭箱子,珠寶,金子也搜出來不少。
這些人就是欠打,工人們抽幾下皮鞭就都老實了。要不是他家有個小孩一直往廚房瞅,還發現不了珠寶和金子都埋在灶台下麵呢!
滿滿一皮箱,黃澄澄的一咬一個牙印的金條啊!
雁過拔毛獸走留皮,他知道下麵的人都偷藏了幾件好東西。不過不給人甜頭,下麵的人能儘心給他出力嗎?他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不知道。馭人的本事老楊是比不過他的,他現在隻能打掃打掃衛生了。
下麵的人都互相監督,藏也藏不了多少,交上來的那些寶貝是大頭,他留下一半,再交上去一半。他點上一支煙,吸了一口,眯著眼,心裡盤點著他的財產,享受著這賽過活神仙的日子。
何雨柱鬼鬼祟祟地到了李懷德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
聽聲音,好像李懷德今天的心情不錯!
“李主任!”
何雨柱跨進辦公室的門,回過頭往走廊裡左看一眼,右看一眼,然後把門關上,手放在懷裡好像要往外掏東西又不舍得似的。
“傻柱,你裝神弄鬼的那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