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警察進了秦淮茹家,王主任和四合院眾人在門口窗外看熱鬨。
警察們都相當有經驗,拿著手電,按照順序,從房間牆壁到房頂,還有地麵,再到家具,家具裡的物品,房屋裡擺的物品,一寸一寸地依次排查。
賈家的房子中間做了個隔斷。外麵是個桌子,裡麵是臥室。
外麵的房間已經排查完了,沒有任何發現。
賈張氏的氣焰高漲了起來,“傻柱,你等著賠我們的房子吧!”
臥室裡,地麵和櫃子已經檢查完了,什麼也沒有發現。
隻剩下炕了。
人群裡開始有了不確定的聲音。
“不會是冤枉秦淮茹了吧?”
“秦淮茹一個女的養著婆婆,還有三個孩子,能有什麼錢?”
“傻柱沒胡說八道吧?”
秦淮茹心揪到嗓子眼裡,哭得越發悲戚戚。
兩個警察開始檢查炕了,他們掀開炕席,土炕的磚頭齊整整的。
但是任何的異樣也逃不過警察的火眼金睛,他們發現了一條裂紋。有一塊磚頭鬆動了。
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一個人拿著手電,另一個人輕鬆地就把磚頭撬開了。
窗外的人群興奮了,拿著手電亂晃,“找到了,找到了!”
磚頭下麵是炕洞,眾人屏住呼吸看著警察們掏炕洞。
嗯?什麼也沒有!
賈張氏鬨起來了,“你們把我家的炕都弄壞了!這是要逼死我們老的小的,老賈啊,東旭啊,你們來把我帶走吧!我們要被逼死了!”
何雨柱對亮子說:“亮子,該你出手了!”
炕洞下麵還有一層磚。秦淮茹把錢就藏在下麵這層。
亮子說:“主人,看我的!”
他把藏著錢的牛皮紙袋子從下麵那層磚頂上來,露出一個角。
“是再掏一遍炕洞,還是宣布沒找到錢?”
兩位警察正在考慮的時候,突然就看見從磚縫裡露出來的牛皮紙了!
把磚撬開,那個牛皮紙袋子被拿出來了。
秦淮茹如喪考妣地衝上去,“那是我的!”
易中海麵如死灰,“完了完了,秦淮茹這個晦氣娘們,害死我了!”
牛皮紙袋子裡有將近八百塊錢。
眾人們被衝擊到了,“最困難的秦淮茹竟然是最有錢的?”
兩位警察拿著牛皮紙袋子往外走。
“秦淮茹,易中海,現在在秦淮茹家中搜到了錢財,何雨柱指控你們的詐騙罪成立,你們跟我們走一趟!”
秦淮茹歇斯底裡地大叫,“警察同誌,這都是易中海的主意!是他開全院大會要捐款的!都是他的主意!我一開始是毫不知情!”
秦淮茹給易中海使眼色,她希望易中海能夠把罪名擔下來。
易中海又不是以前的傻柱,他怎麼能替秦淮茹擔下這個罪名?
“警察同誌,我是被蒙蔽了,秦淮茹一直說她家困難,我們全院的人都可以作證,我是被蒙蔽了!”
“秦淮茹,易中海,你們兩個,先跟我們到派出所吧!”
何雨柱呼叫亮子,“亮子,你剛才說還有一處藏錢的地方,在哪裡?出手吧!”
一位警察去抓秦懷茹,秦淮茹想躲,一下子把一個鹹菜缸給絆倒了,下麵的平板石被掀起來。
賈張氏跳了起來,“秦淮茹,你個喪門星!”
何雨柱跳到鹹菜缸旁邊大叫,“有情況!”
他把平板石給扔到一邊,用手一挖,泥土下麵又露出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