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豪哥已經死了,以後新和會你來做老大,小弟願意為你鞍前馬後跑腿!”
話音剛落,他感到一隻手摸上他的後背,他兩腳定住,全身發冷,然後就消失了在了浩瀚的宇宙中。
剩下的小弟們也被何雨柱一個個解決了。
兩個黑幫大佬就這樣被他扣了?他還沒接受這個事實呢,一個比他們家冬儲大白菜堆還高還大的鈔票堆已經被亮子閃挪騰移進空間了,這得多少錢啊,閃瞎了他的雙眼!
趕快做收尾工作吧,把十來個人放地上,把房間裡的桌子沙發椅子酒櫃都收進空間。然後他順著窗戶從二樓爬了下去。
第二天早晨,他從酒店柔軟的床墊上醒來已經是上午十點。他叫了酒店的理發服務,給自己剪一剪頭發。香江這邊男子頭發留的稍微長一些,他把頭發剪短主要是為了和昨天的形象區彆開。
剪完頭發之後他就躺在床上數錢,一張是00元,一捆是一萬,所以數到手軟,就大概有港幣三千來萬吧。
九龍的一套公寓房才大約十萬,這三千萬得讓他花到什麼時候啊!
先到百貨公司給自己買了幾件翻領體恤衫,休閒褲和休閒皮鞋。換上一套新衣服後他就出發去找謝勇輝了。
謝勇輝在一家中藥行做工,中藥行很小,他看到謝勇輝又招呼客人又抓藥包藥送客,忙得不亦樂乎。
看到他進來謝勇輝用眼神笑著問好,五年過去了,輝哥長了年紀,不過更應對自如了。
上一個客人走了,不過輝哥沒認出他來。
“先生,你是第一次到我們店裡來?你需要什麼?”
看到輝哥何雨柱很高興,很多人偷渡到這裡都是做體力活,而輝哥已經做了店員,真不愧是輝哥!
“輝哥,你不認識我了?我是石宇柱啊,五年前我們從北方一起過來,你想起來了嗎?”
“石宇柱,真是你啊!快坐下!”
謝勇輝給石宇柱倒上茶,藥材店在店裡支了一張小桌子,可以招待客人。
“輝哥,你這幾年怎麼樣啊?我一直想來找你和阿發,不過一直做工,也沒有空,直到昨天去了表叔家,表嬸給了我你的地址!”
輝哥看到石宇柱一身體麵的衣服,有些自慚形穢。
“石宇柱,你現在做什麼,你發財了?我就像你看到的,剛來的時候和阿發給碼頭扛包,每個月三百塊錢,好在現在找了這一份工,不比以前累,還能學到東西!”
“輝哥,我和你一樣,一開始我給酒樓洗菜切菜,拿最少的錢,沒少挨罵。好在我以前會做菜,時間久了,也讓我上灶台炒菜了!”
輝哥可嘗過太多被罵的滋味了,“石宇柱,我和阿發剛來的時候,就因為我們是北方來的,吃飯總是我們兩個在最後。咱們給彆人乾終歸是會被罵的,要是不被罵,隻有自己乾!”
“輝哥,你有什麼打算?”
“這幾年我攢了一些錢,石宇柱,我想自己開藥材店!”
“輝哥,我就知道你會這樣!五年前我們一起來這裡的時候,你就意氣風發雄心壯誌,我覺得你以後肯定會成大老板的!”
輝哥聽到他的誇獎有些不好意思,“我這個念頭一直沒放下,不過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現在辛苦點,以後要是成了就值了。石宇柱,光說我了,那你呢,你以後有什麼想法?”
“輝哥,我想偷偷回去一趟!”
“石宇柱你不用偷著回去,你不知道嗎,你有這兒身份,從口岸過去就行。阿發回去過,你到口岸那裡填個回鄉介紹書就行了!”
“輝哥,我這幾年不打算回來了,不能經過口岸。我情況特殊,有親人在那兒,他們不知道我來到這兒了,說不定以為我還在廣州呢!”
輝哥自動腦補了他說的情況特殊是什麼意思,“我也回不去了!我當時在市場上賣東西,被抓起來了,我在裡麵待了兩年。一被放出去,我就跑到了這裡。”
何雨柱看著空間裡的一堆錢,很想幫幫輝哥,卻不知道怎麼樣合適。
“輝哥,你不是問我是不是發財了嗎?我確實發了點財,我碰巧幫了一個大老板的忙,大老板給了我兩萬塊錢,這兩萬塊錢就和白撿的一樣,所以我想回家幫幫家裡。你我也算生死之交,這兩千塊錢給你。咱們三個一起過來的,我希望有人能出人頭地,我最看好你,你把自己的店開起來,就不用受人欺負了!”
兩千塊錢是輝哥兩個月的工資,他堅決不肯收下。
“石宇柱,你回家需要用錢,老家那麼苦,你多帶點東西回去!”
“輝哥,老家哪裡能花了這麼多錢。這樣,咱們約好,你收下這兩千塊錢,八年後你還給我兩千,還要請我吃兩頓大龍蝦怎麼樣?我在酒樓裡光看見彆人吃了,自己還沒舍得吃呢!”
好說歹說輝哥收下了。何雨柱突然覺得自己真不愧是傻柱,怎麼把亮子給忘了,
“亮子,給輝哥口袋裡再塞上兩千塊!”
“好的!”
他已經這麼有錢了,下午去乾什麼呢?去買幾套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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