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工村在京西,以前是京郊,現在周圍有筒子樓也有菜地,城鄉結合。
何雨柱在村子周圍轉了幾圈,鎖定了幾個在村子外麵的院子,觀察了一上午。
大冬天的家家戶戶院門緊閉,沒有什麼人出來。
從一個院子裡走出來一個老人和小孩,這個院子排除。
其餘幾個院子沒有什麼異常。但是中午吃飯的時候,有一個院子的煙囪一直沒有冒煙。
何雨柱給這個院子打了一個重點監視的著重號。
其實小偷一般是晝伏夜出,問題是他下午還得去擺攤,接孩子,晚上他更不敢把江蕙和孩子們扔在家裡。
老丈人去派出所打聽消息,警察調查了樟樹胡同的左鄰右舍,有鄰居當天下午聽到過狗叫的聲音,還有鄰居看到過四個男青年提著幾個麻袋從樟樹胡同出來。
目前唯一有用的線索就是大概是這四個男青年做的案。
臘月二十三,北方過小年。
秦淮茹從早晨起來就對幾個孩子嘮叨,“今天晚上都在家裡等著過小年,晚上不準出去!棒梗,你每天也不著家到底在外麵乾什麼?我辛辛苦苦又當爹又當媽,你們能不能爭點氣。棒梗,你可不能不學好,跟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小當,彆以為我沒看見你和那個男人拉拉扯扯的,那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你媽我看男人準地很,你和他一起,沒門!我不同意!”
小當正對著鏡子抹粉,“媽,我知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他對我有什麼心思我還不知道嘛。但是他給我買衣服買雪花膏我也犯不著不要,你看他給我買的香粉,味道可好聞了,你聞聞!”
槐花湊過去聞,“姐,真香,你真白!你給我也抹抹吧!”
秦淮茹心一驚,“小當,你怎麼那麼不自愛!你一個大姑娘,因為一件衣服和一盒粉就和一個男的鬼混?拿人手短,要是那男的要占你便宜怎麼辦?”
小當滿不在乎,“媽,你真老古董,我讓他摸摸手又不是掉塊肉!”
秦淮茹要崩潰了,“我也沒缺你吃,也沒缺你穿,你怎麼就為了點小便宜連臉都不要了!”
小當不樂意了,“我怎麼不要臉了?我這不都跟你學的嗎?有其母必有其女!”
秦淮茹一個耳光扇到小當臉上,她顫抖著指著小當說:“你翅膀硬了,竟然敢這麼說你媽!”
小當被打懵了,一下子爆發了,“我就這麼說怎麼了?彆以為我當時小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傻柱易中海,還有你們廠裡好些人,他們說,你讓彆人摸你的饅頭,然後換饅頭,你才不要臉呢,我這是有樣學樣!”
秦淮茹心裡苦得像吃了三斤黃連,“我是沒有辦法,我一個寡婦養大你們容易嗎,我是為了誰?我是寧願自己受苦,可是我什麼時候讓你們受苦了?沒想到你會這麼想你媽,你還不如讓我死得了!”
棒梗聽著母女兩個人吵架,心裡越發煩躁和怨恨。
他比小當還大三歲呢,那些風言風語他能不知道嗎?傻柱,易中海,我們沒完,你們等著瞧!
吃完早飯,秦淮茹掉著眼淚上班去了,棒梗在家裡待不住,對小當說了聲,“我出去一趟,晚上回來!”
小當看見棒梗溜出去了,看了看臉上,沒有巴掌印,抹了抹粉,穿上衣服也出門了。
棒梗心裡懷著恨,腳步飛快,腦子裡胡亂想著家裡的亂糟事,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何雨柱家附近。
傻柱家裡值錢的已經被偷光了,再說他家裡剛被偷,最近他們肯定會加強警惕,等過了年再來一趟。
棒梗往地上呸了一口,轉身走了。
何雨柱打開院門,看到一個青年轉身要離去的背影,一個箭步就從家裡衝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