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神了幾秒鐘,這和婁曉娥不能相認啊!要是相認的話,怎麼解釋他在香江這裡出現?
他裝作沒聽見,彎下腰看自行車。
“何雨柱!”
這娘們,怎麼還叫,這是試探成癮不放棄了?
他裝傻充愣,“女士,你是叫我嗎?你認錯人了吧?”
婁曉娥狐疑地上下看他,“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婁曉娥帶著兒子付了款推著自行車走了,何雨柱這才放下心來挑選自行車。
給寶貝閨女何雪挑一輛粉紅色的漂亮的車子,兩個男孩子就無所謂挑黑色藍色都可以。
“何雨柱,你是給你女兒買車?你女兒多大了?”
婁曉娥的聲音像幽靈似的從背後傳來,讓何雨柱打了一個冷戰,她這是攻其不備啊!
何雨柱緩緩轉過身來,“女士,我和您的朋友何雨柱很像嗎?”
婁曉娥幽幽地說:“很像,長得一模一樣!何雨柱是我的戀人,我們相知相愛卻被迫分開,分開以後我發現我懷孕了,他還不知道我有一個兒子呢!”
並沒有,你瞎說,何雨柱差點跳起來了!
“我要帶著我的兒子去找他,讓我兒子認祖歸宗!”
“婁曉娥,你可彆胡說八道!我們兩個清清白白,從來沒有發生過關係!”
婁曉娥嗤笑一聲,“何雨柱,你怎麼不裝了?”
“婁曉娥,你兒子呢?你怎麼就認定我是何雨柱了?這是在香江,不是在京城,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
“你的口音,你的手,你的模樣都改不了,你騙騙彆人可以,騙我可騙不了!”
唉,廚師的手粗糙,手指有老繭,手上有燙傷疤,胳膊因為炒菜拎鍋也變得很粗壯,這些都掩飾不了。
自行車沒買成,何雨柱被婁曉娥挽著胳膊拖著到百貨公司樓下咖啡室喝咖啡了。
“婁曉娥,你不管你兒子了?”
“我讓工人姐姐先帶他回家了!先彆說我兒子,先說說你吧,看你西裝革履呢子大衣像模像樣的,要不是我對你一往情深,把你模樣一直記在心底,根本就不可能認出你來!”
真是服了這個娘們了,怎麼到香江來變得口無遮攔徹底放飛了。
“婁曉娥,我們兩個都一把年紀了,能不能彆扯那些陳芝麻爛穀子了!你當年無影無蹤,我到處找你找不著,你竟然跑到香江來了,我還沒和你算賬呢!”
婁曉娥白了他一眼,“當年我們家那個情況,如果不逃的話,誰知道能不能活下來?再說當年還不是你給我們通風報信的嗎,你不是就是讓我們跑嗎?”
他們兩個想起當年的凶險,都不做聲了,默默地喝著咖啡。
“何雨柱,你又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在香江?你是剛來,還是到香江很久了?”
可能是因為婁曉娥當年也是逃過來的,何雨柱就沒對她全部隱瞞。
“我是當年給軋鋼廠乾采購,到了廣東,誤打誤撞遇上幾個人乘船偷渡,跟著就來了。不過我就是在這邊買點東西,然後運回京城去掙點錢!我不在這兒住。婁曉娥,我和你說了實話,你可彆恩將仇報告發我啊!”
婁曉娥不屑地哼了一聲,“我是那麼恩將仇報的人嗎?何雨柱,你有這邊的身份嗎?”
“有。”
“你住哪裡?你有地方住?要不你去我家住?”
“那可不行,要是你老公知道我們兩個過去有點故事,那得多尷尬!”
何雨柱主要是擔心他晚節不保,他又不是意誌那麼堅強的男人,同住一個屋簷下太容易擦槍走火。
婁曉娥神色幽幽地看著他,“我和我老公早分開了,現在我一個人住!”
看看,他擔心什麼來著!
“那更不行了,孤男寡女,我得為我媳婦守著!”
婁曉娥酸了,“你媳婦是誰?不是秦淮茹吧?我就知道你和她不清不楚!”
“打住打住,不是秦淮茹,你彆瞎猜!再說我怎麼和秦淮茹不清不楚了,我媳婦比秦淮茹可好了不止一百倍啊!”
婁曉娥像吃醋的小媳婦,“你媳婦她那麼好啊?那我呢?你媳婦有我漂亮嗎?何雨柱,我一直想著你,沒忘了你!你知道十年前香江還可以一夫多妻吧,即使現在,很多有錢人還是三妻四妾啊。我不求名分,你每次到香江來,到我這兒看看我,把這兒當成第二個家還不行嗎?”
她說完竟然真的伸手去摸何雨柱的手了。
何雨柱有點頂不住了,一個風姿綽約的美婦含情脈脈的盯著你,誰能受得了。
一個男的能柳下惠守住清白,純粹是受到的誘惑不夠多,要是有個美女天天在耳邊誘惑,看誰還能抵擋得住!
他站起來,“我投降,婁曉娥,彆開我玩笑了,你再繼續說下去,我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