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馬羅嘴上咒罵了一句，麵色儘是嫌棄之色。
這個弗朗西斯是歐洲的物理學大拿，拿過諾貝爾獎的人。連他都參加，可見各國對虛無之地的興趣。
“咳咳，現在不說笑了，詳細描述你在所謂的虛無之地的經曆，把一切見到聽到的，都一個不漏的說出來吧。”
弗朗西斯正色說，表情很嚴肅，“我知道你反對各國研究，擔心地球目前科技掌握不了外星的先進技術，像是小孩玩槍一樣傷到自己。
但我們選擇逃避的話，也不一定有用，你能確保虛無文明，不對地球發起攻擊？提前熟悉，總比事到臨頭懊悔強。”
費馬羅沉默了半分鐘，最終緩緩開口“我依然不認同你們的做法，但會將所有見聞都說出來。”
“我被七彩雲霧籠罩後，意識像是穿過了一條萬花筒般的通道，最後來到了一個大草原上……遇到了金屬巨人，他們的科技很高……”
一口氣說了三個多小時，費馬羅才將自己的虛無之地見聞，說了一遍。
“法克，真是太離奇了！費馬羅，你都可以根據經曆寫一本書，保證會火爆全球。”
弗朗西斯的一雙老眼瞪得和牛眼一樣大，臉上閃過一絲羨慕。
“我寧願沒有經曆！要不是士兵們救了我七八次，早就死在虛無之地了。”
費馬羅之後，就輪到安托萬敘述，然後又有三個人講述了經曆。
如此下來，等到所有人都講完後，一個八小時的工作日就過去了，還超出了不少。
對科學家們來說，忙起來隨口扒幾口飯是常事，都沒有怎麼在意餓不餓，一個個都豎起耳朵仔細傾聽。
弗朗西斯像是想起了什麼，追問“對了，你還沒有說，從虛無之地離開時的感受。”
費馬羅微微眯眼，沉吟了好一會兒，才說“那種感覺很難描述，就像是有個聲音在耳邊說放開心神，不要抗拒，才能返回。
按照那個聲音去做，就真的有一股拉扯之力作用在身上，然後就離開了虛無之地。”
他說到這裡，再也忍不住心裡的疑問“魔獸工廠有說過，救我的精神力屏蔽頭盔是從哪裡得到製造技術的？需要什麼金屬才能製造？”
“魔獸工廠表示，頭盔的製造方法是從美國叛逃的飛碟那裡得來的，金屬也是來自太陽係之外，地球甚至太陽係內都找不到合適的原料。”
弗朗西斯扯了扯嘴角，不怎麼相信的說。
這種話他是持有懷疑態度的，認為這是魔獸工廠為了最大程度攫取利益，公布的借口。
但各國卻隻能接受，還不得不高價購買一批精神力屏蔽頭盔，用來研究或者保護自己的安全。
“真是可惡啊，精神力屏蔽頭盔關係到地球的安危，怎麼也不能讓魔獸工廠壟斷供應啊！各國應該聯合起來向它施壓，讓頭盔的製造方法被全人類擁有。”
費馬羅教授去過一次虛無之地後，再也不想落入其中，同樣不願地球上的人們也進去一遭。
“魔獸工廠咬死了原料來自太陽係之外，大家都沒有辦法。”
弗朗西斯岔開話題，開始聊彆的方麵，“費馬羅，講講你對金屬巨人的看法，它所在的文明發達到何種程度？”
“這個讓安托萬來介紹，他比我接觸金屬巨人更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