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蘇語的變化,風雪衣不可能察覺不到,即使沒有師父東澤一斬的囑咐,他也一直把她當做妹妹一樣看待。
東澤一斬也曾警告過蘇語,不可對風雪衣動情。
最為嚴重的一次,蘇語拿著繡好的荷包要贈給風雪衣的路上,被她的師父東澤一斬給攔了。
荷包,在東澤一斬的手中化成了碎片。
東澤一斬一把緊緊地掐住蘇語的脖子,警告道:“再有下次,你的脖子就斷了。彆怪為師心狠,沒有留機會給你。”
東澤一斬鬆手後,蘇語癱軟在地上,她脖子上留下深紅的手指印,她雙手捂著發紅脖子,不住地在咳嗽。
為什麼?
為什麼,我喜歡自己的師兄就有天大的過錯?
師父,你為什麼這麼狠心?
自此,蘇語把對風雪衣的情感一直埋藏在心底。
雖然有著師父的威脅,但如果風雪衣身邊沒有其他的女子,蘇語一直就這樣待在風雪衣的身邊,還像以前一樣照顧他,守著他,守著他一輩子,蘇語也是願意的。
“報,報告大師兄,大門之外的一群黑衣使者硬闖進來,外麵攔也攔不住。他們說是要搜尋什麼逃跑之人,我跟他們解釋了我們這兒沒有他們要的人,可他們就是不聽,硬闖。我……”
“無礙,他們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讓他們進來就是。我們光明正大,沒有什麼事情是見不得人的。”風雪衣一口飲儘杯中的茶水。
“是,大師兄。”
領頭的黑衣使者剛要踏入風雪衣住處的院落之時,一旁的一名黑衣使者拉著領頭的胳膊道:“頭,你想好了嗎?這右使可不是好惹的,尤其是他手中的刀。傳言,他的刀隻要一出鞘,就會有人頭落地。”
“怕什麼?無相神宗內還有宗主呢?我們是奉宗主的命令搜查,又不是平白無故擅闖,他怎敢?”
“話是這樣沒錯,但那風雪衣雖掛著右使的名頭,但從來不屬於無相神宗,他做什麼,宗主從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您不記得三年前的那件事了嗎?有一名喝醉酒的黑衣使者無端對風雪衣進行挑釁,出言不遜,他的刀鋒一出,一條鮮活的生命就沒有了。最為可怕的是他的刀鋒上連一滴血都沒有沾,對方就倒地不起,殺人不見血。此事,最後還是不了了之。”
“你說得有道理。你,你,你,你們幾個人跟我進去,其他人留在外麵。待會,如果一聽到我的命令,一定要立馬衝進來。”領頭的,他的內心也是對風雪衣有一絲絲的懼怕之感。
“是。”
領頭的黑衣使者帶著三五個人穿過了風雪衣住處的院落,這院落種滿了花草。各式各樣的花都有,經過人為的精心打理,十分整齊且漂亮。
可黑衣使者不是來看美景的,在他們的眼中,這些東西一文不值,他們徑直穿過,直達室內。
“見過右使大人!”領頭的黑衣使者客客氣氣地對風雪衣行禮道。
風雪衣頭也不抬,看都不看一眼,繼續彈琴。(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