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血柱從艾拉的額頭緩緩淌到地上。她想說些什麼,但劇痛之中,她的嘴裡隻剩下了呻吟。隻聽蘇大聲吼道:“真正高貴的七丘人應當是黑發!每一代巴塞勒斯、巴塞麗薩都是黑發!你的父親是黑發,你那母親也是黑發!隻有你!長著北方蠻子的醜陋金發!你到底是哪裡來的野種!?”
疼痛稍微緩了一些,艾拉狠狠地瞪著前方的貝倫加爾,說道:“我的母親雖然是黑發,但是她的先祖中有金發的血統!就因為這個無端的猜測,你就背棄了你的誓言?”
“我一直都想要去相信你是先王的女兒,但是,艾拉,十六歲成年,而你今天已經十七歲了,你學會魔法了麼?”
貝倫加爾冷冷地看著被按在地上的艾拉,就像看著一個垃圾。
“如果你你內真的流著先王的血液,現在你應該已經靠著魔法脫困了。七丘帝國曆代王族,魔法最低也有‘自然’的水準,而你卻完全不會魔法!你要如何讓你的臣民相信你是一個王族?”
“貝倫加爾,你和這麼一個野種廢話些什麼!生下她的女人原本就隻是一個妓女,怕是那個女人自己都搞不清楚這是誰的種!”
“蘇!你怎麼敢這樣侮辱我的母親!”
“哈?”蘇扯著艾拉的頭發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又再次狠狠地向著地上砸去,“她的這些事國在內誰不清楚?你隨便找個人問問,那個女人在嫁給我哥哥前,到底是不是一個妓女!”
艾拉努力把頭轉了個向,向正在發抖的艾米投去了一個詢問的眼神。
艾米把視線移開了。
意識到了這個動作的含義,艾拉的眼睛瞬間變得空洞無神,不管蘇.科爾涅利烏斯.西庇阿如何使勁地踢打,都不再有半點反應。
“一想到這肮臟的野種在皇宮裡住了十七年,就感到晦氣!”
見艾拉沒了反應,蘇自感無趣的停止了毆打。他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使勁地擦著雙手,就像是剛剛碰了什麼極其肮臟的東西。
“我要把生下她的那個臟女人從墳中刨出來喂野狗!”
“不要……”
仿佛已經死了的艾拉突然伸出一隻手,抓住了蘇的褲腳。
“如果我真的不是父親親生的……我願意自己退位,隻求求你不要動我的母親……”
“你還好意思叫我哥哥父親!”
蘇一腳踩到艾拉手上,痛的艾拉發出一陣慘叫聲。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自己退位?你居然還認為你現在是巴塞麗莎?”
眼淚不爭氣的從艾拉眼中流了下來:
“求求你,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做,隻求求你放過母親!”
“你剛剛說,你什麼都願意做?”
蘇邪笑著蹲了下來,將右手放到艾拉的大腿根部,五根指頭漸漸地向著內側摸索。艾拉的身體仿佛觸電般抖了一抖,但卻咬著嘴唇忍住了。
“我不想被彆人指指點點說我對侄女出手,所以我會一直把你關在無人知曉的地牢裡。但隻要你在地牢裡為我生下一個孩子,你就也算是半個王室成員了。那時,我就饒了你的媽媽,怎麼樣?”
“……可以。”
“你剛剛說了什麼?聲音太小,我沒聽到。”
艾拉把眼淚連著無儘的屈辱一並咽進肚子裡,然後扯著嗓子喊道:“我剛剛說,可以!”
蘇.科爾涅利烏斯.西庇阿站起身,放肆地笑了起來。突然,他臉色一變,又是一腳重重地踢到了艾拉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