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挑獲勝的喜悅讓達斯特豪氣風發,咕嚕咕嚕又多喝了平時兩倍的酒。那些豹武士也在達斯特的勸酒下喝的爛醉如泥。直到薛奇佩佩憤怒的吼聲響起:
「你們平時就是這麼給***活的?老子在外麵丟臉,你們在這裡喝酒!」
他怒氣衝衝地闖了進來,一邊走一邊用腳狠狠地踢著醉倒在地上的豹武士。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穿了回去,但他的手總是下意識地觸摸著自己的圍裙,去確認那裡到底有沒有衣物。
他正處於惱羞至極的狀態,出腳完全不留情麵,好幾個豹武士被踢得捂住身體、趴在地上半天直不起身來。剩下的豹武士被嚇得酒意全無,一個個惶恐地站了起來,給薛奇佩佩讓開了一條路。
達斯特依舊醉著,橫躺在薛奇佩佩的前方。薛奇佩佩看也沒看,一腳朝著他的胸口踢去,誰知這一踢卻像是踢上了一塊鋼板,疼的薛奇佩佩抱著腳趾跳了起來。
達斯特睜開眼睛迷茫地揉了揉,遠未清醒。
「這是誰?」薛奇佩佩指著地上的達斯特,生氣地喝問那些豹武士,「為什麼會在這裡?」
「這是白騎士……是那個瑞典的特拉托阿尼的手下,這幾天一直過來找我們喝酒。」
「像話嗎?啊?像話嗎?你們就一點不怕你們收集的情報泄露出去?」
薛奇佩佩從地上撿起一把馬誇威特,對準達斯特的脖子就要砍下去。
「頭領,」一個豹武士慌忙提醒道,「這是公共的軍營,我們沒理由處決他的。」
「就你知道的多!」
薛奇佩佩一腳把提醒的那個豹武士給踢開,看著依舊躺在地上大睡的達斯特,他呼呼地直喘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