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阿烏特莫克騎在馬背上回來的時候,所有阿茲特蘭武士都很驚訝。阿烏特莫克剛從馬背上下來,他們就跑上去端茶送水、捶肩敲背。這期間,那匹馱馬稍微走的遠了一些,但阿烏特莫克隻一個口哨,就又把那匹馬叫了回來。眾人驚羨不已,紛紛詢問阿烏特莫克是怎麼做到的。
“這是神獸,通人性,你們要用自己的能力征服它,要像尊重戰友一樣尊重它,它才會和你並肩作戰。”
說話時,阿烏特莫克撫摸著那匹馬的鬃毛。作為一匹馱馬,它並沒有受到很好的照料,身軀乾瘦,毛色發暗,蹄子上還帶著一點傷。但它對阿烏特莫克卻很是親昵。
阿茲特克武士們點著頭,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有。
“我調查了一下前方的情況,有一支軍隊正朝著這邊過來,約有千把號人,我估摸著就是布列塔尼公國的部隊。你們把這個情報先帶回去,我再去回頭偵查一下。”
“特拉托阿尼,就你一個人去嗎?”
“我現在有坐騎,一個人頂你們五個!”阿烏特莫克很是自信,“倒是你們,回去時也練習一下騎馬,彆回到神使大人麵前了,還用繩子牽著走,丟入!”
“那……”阿茲特蘭武士們朝阿烏特莫克討教經驗,“我們該怎麼做?”
“先把它們放掉,然後堂堂正正地跑贏他們!這是最初的試煉,至於最後能不能把他們收服,就看你們的心誠不誠了!”
那四個阿茲特蘭武士追著四匹馱馬揚起的沙塵,一路跑遠了。而阿烏特莫克則調轉馬頭,繼續朝著布列塔尼公爵的方向跑去。
——納瓦拉公主被用一盆冷水從昏迷中澆醒。
她先是感到肚子很痛,這是食用不潔淨的食物造成的。然後,她發現自己身上的衣衫比先前更為破舊。布列塔尼公爵之前隻用劍劃開了她的上衣,可現在,她的裙子也被撕破了,臟兮兮的內衣更是被直接褪了下來,丟在了籠子的一側。
布列塔尼公爵坐在籠子前,用小刀削著一個蘋果。
事到如今,納瓦拉公主已不抱任何希望。
“你就這樣對待你曾經的未婚妻?”她慘笑著對布列塔尼公爵說道,“很多人都知道我們的婚約。如果是你自己進了這個狗籠子裡做的,那你就是一條狗,如果是你指示你的部下做的,你會被人笑話一輩子!”
“彆誤會,我隻是讓那個女仆檢查了一下你的身體。”布列塔尼公爵繼續削著蘋果,“結果是,你依舊是童貞之身。你之前說的話,都是在騙我——用這種方式給自己找麵子,真可憐。”
他若無其事地把蘋果往嘴裡咬了一口,然後把剩下的朝著納瓦拉公主一遞“要嗎?”
納瓦拉公主想朝布列塔尼公爵吐一口口水,可是她口乾舌燥,已經根本沒有口水可吐。
“聽女仆說,你絕食了兩天,然後忍不住又舔飯吃,吃飽後又開始絕食……何苦呢。”布列塔尼公爵搖著頭,“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恨我。我明明說了,隻要你乖乖的、聽我的話,你依舊還是公主,擁有公主的待遇和尊嚴。”
“你做出這種事情,還想讓我不恨你、還想讓我乖乖地聽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