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分明是將他的兒媳婦給糟蹋了。
他敢怒不敢言,心下卻已經將韓鬆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個遍。
其餘幾人也是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自從韓鬆來到武州後,他們這些所謂的大佬,老總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生怕一不小心得罪韓鬆,第二天腦袋就搬家了。
畢竟韓鬆他們不是普通人,他們就算想要報複,也找不到辦法。
他們也想過找李傲,但是李傲雖是一市龍頭,卻也不敢隨意招惹韓鬆,這讓他們絕望不已。
這也就直接導致了,如今的武道盟在整個武州可以說是怨聲載道了。
其餘幾人也跟林東一樣,來這裡不是因為家裡有人被抓了,就是因為有人得罪了武道盟的人。
“怎麼,你不服氣?”韓鬆見此,不由冷笑了一聲,隨手抄起眼前的一個啤酒瓶,“砰”的一下砸在了林東的頭上。
酒水四濺,玻璃渣子亂飛。
林東慘叫一聲,額頭上有血水冒出。
儘管如此,韓鬆依然沒有放過林東,而是緩緩的站了起來,拿著一塊碎玻璃,開口道:“你這頭皮看起來還挺好看的,要不,我再給你修飾修飾,讓上麵多一些花紋?你放心,我就畫一朵梅花而已!”
“不過,你千萬不要躲喲,你要是躲,明天你見到的,不僅僅是你兒媳婦的屍體,甚至,還有你老婆,兒子的屍體,對了,也不要慘叫出聲,那樣我會不高興的,要是一不高興,劃破了你的喉嚨……”
儘管他的聲音不大,卻是令人寒氣直冒。
一股涼氣,更是從林東的腳底竄到了頭頂。
他渾身冒出冷汗,臉上露出哀求之色:“韓盟主,我,我錯了!”
“不,你沒有錯!”韓鬆打斷了他:“記住我剛才說的話,不要動,也不要躲避,更不要慘叫,聽懂了嗎?”
聞言,一股屈辱感湧上心頭。
他好歹也是一個身價上億的大老板,如今卻被人這樣羞辱。
然而,他卻是敢怒不敢言。
韓鬆的暴戾,他已經聽說過不止一次了,這也是為何他兒媳婦被武道盟的人調戲後還被抓走,他還來武道盟道歉的原因。
韓鬆拿著玻璃,接著開始在林東的額頭上劃動了起來。
他的速度很慢,宛如在雕琢一件藝術品。
鮮紅的血液從林東的頭皮裡麵流出。
頭皮被直接劃開。
林東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宛如觸電一般,他牙關咬,卻是不敢發出聲音,雙眸中,有大滴大滴的淚珠滾滾而下。
見此一幕。
飯桌上的其他人紛紛彆頭過去,心下更是發寒。
這個韓鬆。
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而是一個魔鬼。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韓鬆才停了下來。
而此時,林東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
在韓鬆停手的刹那,他身子一晃,直接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