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著說道，“他說那些內容不是他發的，是他的電腦壞了拿去修理，然後一開機那些東西莫名其妙就被他的賬號發出去了。”
“他當我是三歲小孩嗎？這種借口也能變得出來，怎麼，是電腦自己壞了把錄音發出去了？”
“這麼蠢的借口你還好意思和我說，能不能動點腦子啊？”
吳森森不屑地撇撇嘴角，她抓起自己的包就要走出去，臨走之前還不忘記把犀利輕蔑的眼光從眾人麵前掃了一遍。
“我要去參加美蘭的生日會，今天晚上之前我要看到那些消息從網上消失，乾不了馬上給我滾蛋！”
一群人沒有說話，看著吳森森大搖大擺地從辦公室裡麵走了出去，大家臉上都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如果是在賀文煜的電腦裡麵植入特定的程序的話也不是不可能，應該是有人黑了他的電腦。”
雖然剛剛賀文煜的說法很天方夜譚，但是有經驗的程序員很快就提出了設想，表示這種事情是可以辦到的。
如果是這種高超的程序員給唐婉坐鎮，那麼他們一直撤不掉熱搜也是正常的，雙方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
幾個人討論了幾句，突然有人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吳森森這個樣子，真不想乾了。”
會議室裡麵立刻陷入了沉默，有人戳了戳那個說話的人，示意他吳森森的經紀人還在這裡呢。
發聲的人急急忙忙地轉過頭去看經紀人，卻發現他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似乎是沒有聽到他剛剛說的話。
賀文煜的錄音刪除了，但是沒有用，他的東西被傳播的滿天飛，吳森森的團隊想要屏蔽，但是太多了，就像是有雙無形的大手在後麵操控一樣，根本沒有辦法在互聯網上趕儘殺絕。
更讓他們驚恐的是竟然有人在網上指認那個錄音裡和賀文煜說話的人就是吳森森的經紀人，他的觀點得到了讚同。
越來越多的吳森森粉絲在鐵打的證據麵前選擇了倒戈，承認那個人是與吳森森有關。
吳森森的風評一夜之間跌到了穀底，互聯網上全都是她的謾罵聲。
她以前一直以天真無邪大小姐為人設，如今的身份有多惡毒，她被罵的就有多厲害。
當電話打到吳森森手機上的時候，她正玩的正嗨地在那裡和朋友在五光十色的池子裡麵蹦迪，聽完這個結果之後，她隻是漫不經心地扣了扣自己新做的美甲。
“把經紀人切割出去吧，就說他早已經被我開除了，他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掛完電話之後她端起一杯雞尾酒又加入了好姐妹的狂歡派對之中。
“森森，你的電話。”
好姐妹把吳森森丟在沙發上的手機帶過來，“我看它一直在響就給你帶回來了。”
吳森森一邊比了個ok的手勢一邊接通了電話。
“吳老師，經紀人他……”
“要賠償嗎？給他就是了……我他媽又不缺錢……”
“不是，他在網上開直播說都是你指使他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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