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睡著了,不是故意不理他的,薑明辰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感覺既慶幸又失落,他看了一眼唐婉的睡顏,又看了一眼。
……
“婉婉姐,醒醒,我們該走了,白哥已經把蹲守的媒體都引走了。”
“趁現在他們沒有發現,我們要趕快走了。”
出了這件事之後,有不少的媒體都蹲守在劇組門口,試圖從唐婉這裡挖出什麼料出來。
唐婉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桃子站在自己的身邊輕輕喊她,她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身上披著的外套隨著她的動作滑落了下來。
“這是你給我披的外套嗎?”
唐婉看了看手裡的外套,問桃子。
桃子一邊給唐婉拿包一邊扭過頭看過來一眼,“不是,我還以為是你自己披的。”
“怎麼會?”唐婉把披著的外套掛在架子上,“這衣服披得我要熱死了。”
“我還想說是誰這麼怕我冷,給我多此一舉地披了一個衣服。”
躺在保姆車上的薑明辰打了兩個噴嚏,經紀人從車前排看過來,關切的問他“你的外套呢,不是說車上冷,要穿外套嗎?”
薑明辰看著窗外,語氣彆彆扭扭的“我外套好像丟到劇組了,明天再去找吧。”
……
徐北正埋在文件堆裡和手裡的文件奮鬥,像是看到他的成績,徐家老太爺把所有的工作都留給了徐北處理。
如果是這徐北大概也沒有這麼勤奮,但是他哥哥會時不時來抽查,麵對自己芝蘭玉樹、出類拔萃的哥哥,以及爛泥扶不上牆的自己,徐北本想躺平,但是他哥不允許。
並且學到了和他爸一樣的卑鄙手段,控製他的經濟來源,進而控製他。
徐北雖然生氣,但總歸比在他爸手底下強,畢竟他哥還是稍微有一點人性的。
正在翻文件夾的空隙間,徐北手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一邊翻開文件頁一邊接通了電話。
還沒等他說話,對麵的聲音已經迫不及待地傳了過來。
“徐少,我都按照您說的做了,您到底什麼時候送我們出國?”
“我現在得罪了吳森森,在娛樂圈是混不下去了,隻能和我的老婆孩子一起去國外重新開始。”
本來焦頭爛額的徐北聽到了這些話之後,心情反而閒適了下來,他轉了轉手中的簽字鋼筆,金色的筆尖閃爍出耀眼的弧度。
“三天後吧,我會給你們辦好簽證的。”
徐北的聲音和緩,卻幾乎讓對麵的中年男人喜極而泣。
“謝謝您,謝謝您,我一定會守口如瓶的。”
“你最好是這樣,”徐北在文件的最後麵的地方簽上自己瀟灑俊逸的簽名,嘴裡漫不經心地威脅道“這件事情隻有你和我知道,如果要是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情,那一定是你泄露的。”
“明白,明白。徐總放心,我拿了錢一定會辦事的。更何況我和吳森森已經反目成仇,絕對不會有倒戈的風險。”
徐北恩了一聲,他的心情看起來很好。
“你這兩天哪裡都彆去,我會把錢打在你的賬戶上的。”
“吳森森現在焦頭爛額的,應該分不出多少精力找你,等她回過神來,你已經遠走高飛了。”
結束了和吳森森經紀人的電話之後,徐北看了兩頁文件就看不下去了,他掏出了手機,找到了謝宴的名字。
憑什麼他自己一個人要在這裡苦逼的看文件,謝宴這個始作俑者就可以安心地睡大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