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再來了,放心,很安全的!”
沅蔓卻不聽他的,一把推開,坐了起來。
美人清顏白衫,青絲墨染,與明豔大氣的李容卿不同,她一雙柳葉眉清冷如同遠山,嬌弱可憐,每一寸的神情,都能精準拿捏柳君召,讓他心生憐愛。
此時她正坐在床邊,一身荔枝色提花褙子,雙肩微顫,柔夷微露。
“你說,誰才是你此生摯愛?”
柳君召緩緩抬起她的下巴,又要吻上去,沅蔓又是一個轉身,神色嫵媚的盯著他。
“自然是你。”
“那你還讓我去給她請安?哥哥,沅蔓可是給你生了兒子的,哥哥難道忍心我們的兒子無名無分的,受人欺負?”
柳君召輕輕笑著,將長發拋在腦後,走到書桌旁,將剛才寫的折子遞給沅蔓。
“你看看,我剛才寫的,根本不是給聖上交差的折子,是給顧侯爺的,沅蔓,你知道我恨這皇城,當朝太後是李容卿的親姑姑,她就是我的仇人,吃她的醋,你實在不應該!”
“等有朝一日,我劍指皇城,便要拿她全家的命,來祭奠當年戰死的英雄,而你便入住坤寧宮,我們的兒子,自然是太子,但現在不同,時機不成熟,我們都得忍著,算我求你,去討好李容卿,好不好?”
話說到這裡,沅蔓便覺得熱血沸騰,好像自己真的已經坐上了那鳳位。
柳君召的手,解開她腰間青綠色的束帶,沅蔓的身子一點一點軟了下去。
是啊,為了大業,隻是暫時的做小伏低,又有何不可?
次日清晨,瑞雪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