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前世的記憶,宋景珩作為皇城司,殿前一司指揮使,隻命於聖上一人,皇城司也是直屬聖上管轄,任何人無權過問。
且宋景珩又是先皇義子,對朝廷忠心耿耿,隻要讓他嗅到一些不對勁的氣息,就必是要查個水落石出的。
她那日掃了一眼柳君召寫的折子,那根本不是折子,是給顧侯去的信,一個被貶塞外,手握重兵的侯爺與朝廷太師書信密切,其中必有詭異。
如今柳君召羽翼未豐,她要做的就是,讓宋景珩盯上這事兒,幫助宋景珩順藤摸瓜扳倒柳君召,而她,隻要在出事之前與柳君召和離。
那便可以,全身而退!
想著,李容卿將自己心中的恐懼壓了下去,將麵前的紙張揉成一團,吩咐臥雪拿出去燒了。
彼時,便聽見外麵一聲哭腔,聲音淒慘悲傷,連著李容卿院子裡的人,都給驚動了。
“是誰在喊?”
臥雪匆匆進來,眉頭緊鎖。
“回夫人,是沅夫人,小少爺聽聞夫人要給他找個後爹,氣的病了,如今沅夫人正傷心的哭呢!”
李容卿不禁被逗笑了,手指輕拽了拽披風的領子,看向了沅蔓的方向。
“大人可曾去看過?”
“看過了,似乎也是有些生氣的,但沅夫人鬨得太厲害,大人也煩躁,今日又去書房了。”
李容卿點點頭,柳君召昨日說來看她,這都一天一夜過去了,連個動靜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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