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初點頭,並不避諱的說,“爺爺撿到我的時候是在江邊,那天正是月初,爺爺說人必須擁有姓名,那代表他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所以才有了我的名字。”
風澈笑容更大,眼睛都彎了起來,隻是……這廝眼尾向上飛去,這樣笑時竟很是勾人?
“我叫風澈,清風的風,清澈的澈,我還是盼著你叫我一聲風哥哥。”他說。
“咳……”江月初一擺手,“你這廝,說兩句就不正經,景簫哥哥說了,要遠離你這種人。不過我們既然成了朋友,我就勉強遷就你一點吧……回山洞去,阿五該來找我了。”
風澈跳起來,拍著灰塵跟上去,“什麼景簫哥哥?他是你親哥哥嗎?”
他耳朵倒是好用,竟然聽到這種細節,江月初懶得理他,飛身躍起,快速向山洞去了。
風澈摸著下巴自言自語,“既然月兒是江邊撿來的,總不能那什麼景簫也是一塊撿的?”
突然想通,風澈飛快追了上去,極度不平的問,“他能叫哥哥,為什麼我就不行?”
江月初這次直接忽略了他的話,回了山洞,見阿五抱著劍在洞口等著,見她回來時明顯放心了。
“休息一會吧,明天一早回城。”子言說道。
赤遊抱著雙臂閉目養神,睜開眼稍微看了一眼,也沒提先前的事情。
倒是讓江月初難得的有點不好意思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五人起身回城,黃金豹和玄澤五行黑豹一塊回來的,之前也不知道在哪撒野來著,反正過的一定很滋潤,黃金豹皮毛都變的金燦燦的。
回到傭兵公會的時候正是中午,烈日當空,眾人都懶洋洋的。
可是在江月初一行出現之後,眾人頓時精神了!
原因無他,這才隔了一天,很多人都知道他們是領了幻光雪甲狐的任務去的!此時回來,頓時有人大笑著嘲諷,“該不會是反悔了吧?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不敢去了?”
“哈哈哈哈。公子哥不都這樣嗎?中看不中用!”
一群紅眼病的散修,本就嫉恨那些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家族子弟,逮著機會當然要奚落一下!
隻是那大笑的嘴剛剛張開不久,就像是被塞了一個雞蛋似的卡住了!
隻見江月初把背後的包袱甩在任務台上,取出一枚蛋,對著瞪大眼睛的女人說道“任務完成了,可以結一下傭金了吧?”
女人來來回回看著五人,顯然震驚了!
就一天,他們竟然把掛在那這麼久的任務給拿下了!
“快點啊。”江月初催促,這女人態度招人厭煩,怎麼辦事也這麼磨蹭。
那女人回過神來,暗中瞪了江月初一眼,心想她哪有什麼本事,一定是靠著那三個男子才僥幸完成的!
很快,那女人忙著登記,清算傭金,可即便如此,詢問時隻問三個男子,而且含情脈脈,頻頻拋去魅眼。
江月初無所事事的拄著頭,胳膊拐了風澈一下,問道“她瞪你們時,怎麼跟瞪我時不一樣?”
“嗬嗬……”子言輕輕笑了一聲。
風澈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那把扇子,正拿在手裡把玩,聞言勾唇一笑,“月兒,那不是瞪,是勾,不過你不懂也罷,一個好姑娘是不會這麼做的。”
“喔,這樣啊。”江月初若有所思的說,原來如此,她也覺得這個女人不太好呢。
他們說這些時都沒避著那個當事人,那女人臉色頓時鐵青,一張還算能看的臉變的很是嚇人,抬起頭狠狠剜了風澈一眼,轉過身登記去了,筆下唰唰唰的,快多了。
江月初驚奇的說,“這下一樣了,似乎看你時更凶。”
“哈哈,那是他活該。”赤遊說道。
“這是你們的傭金,你們可以走了!”那女人忽然甩來一個儲物袋,原來這麼快就登記好了。
江月初眼疾手快的拿起那個儲物袋,笑的一雙梨渦都露出來,神識看了看,這裡麵可都是錢啊!抬頭見其他人都看著她,她才嘿嘿笑了兩聲,“我太激動了……對了,我們去分贓吧。”
想了想,這錢來的光明正大,這麼說好像不合適,於是又道“我們去分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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