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澈輕笑。“我可沒這麼想,不過,很久沒被揍,想想那滋味,好像還有點懷念。”
“你……”江月初眯了眯眼,忽然抬起一腳,狠狠的踢在了風澈的小腿上,大庭廣眾,不能打臉就隻能打不起眼的地方了,“這是你要求的。”
“嘶……媚兒你……”風澈抱著小腿倒吸一口冷氣,江月初下手是一點都不留情,這一腳換作普通人,骨頭都要碎了,“踢的好,隻是下次能不能輕點,我這腿要是落下毛病,將來是要找你負責的。”
江月初瞥一眼沒臉沒皮的風澈,道“你這骨頭就是碎成渣,我都能給你醫好,放心吧。”
風澈頓了頓,“那媚兒還是打臉吧,我臉皮厚,抗打、”
江月初猛地看向風澈!這廝真的不要臉到了一個新境界了!如果可以,她更想把他按在地上胖揍一頓,打死打殘都聽天由命!
“這裡人多,走吧媚兒,我帶你去鬥丹室。”風澈道,這廝還算聰明,在江月初即將崩潰的臨界點轉移了話題。
不過江月初還是忍不住吐槽,知道這裡人多竟然還要磨蹭那麼久!
下經閣有專門的鬥丹室,看來平時這樣的比鬥還不少。
觀看席上,江月初見到的都是生麵孔,但他們的身份看起來都不一般。
這時,門口又進來兩人,其中一人走了幾步,忽然看到了江月初,眼神中有些驚喜,接著便舉步過來,隻是走近的時候他才注意到江月初身邊還有個風澈,臉色頓時黑了許多。
與風澈如此不對盤的,除了赤遊沒第二個了。
赤遊過來,江月初另一側的人很有眼色的讓出了位置,赤遊坐下後道“最近都見不到你到人影,早知你今天有時間,我就請你一塊來了。”
江月初卻是看了看隨後過來的江玉堂,道“是我不好,我該多去看看表哥的。”
江玉堂見到江文媚似乎很意外,但是很快就藏好了那抹情緒,微笑著風澈打了招呼。
赤遊又道“我那天才聽說你暫時執掌了家主令,必定忙的很,我們之間不需要那些虛禮,姨母也不在江家,文媚,你若需要什麼幫助,儘管與我開口。”
這話倒是聽的江月初裡外都舒服了,儘管赤遊這番人情是給江文媚的。
“那倒不必,雖然事情多了一些,但我還應付的來。”江月初道,隨即看了一眼江玉堂,“玉堂哥,南湖的蓮花的確開的不錯,我今天早晨去看,順便跟江湍切磋了一下。”
“是嗎?可惜我沒在場。”江玉堂道。
江月初隻是笑了笑。
下經閣鬥丹,江家不至於連一份請柬都收不到,如今看來,收是收到了,卻沒到了她手裡,而在江玉堂手中,那為何昨夜他上門的時候不說?
不是江月初心眼小,而是,在懷疑一個人的時候,他所有的行為都變的可疑起來。
“江湍是誰?你們切磋誰輸誰贏?”風澈卻是湊過來問,這廝,就是不甘寂寞吧?
“無關緊要的人,當然是我贏了。”江月初隨口說道。
“不愧是媚兒。”風澈讚歎。
赤遊看著兩人說話,那反對的表情,仿佛恨不得坐到兩人中間去!他突然問江月初,“文媚,最近也沒怎麼見姓風的,他是不是常來騷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