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來找我乾什麼?江湍,你就不能學學江玉堂嗎?”江月初慢慢說道,她的視線放在那個大個子身上。
他擺弄著她房裡的丹藥,不屑的說,“我就是我,為什麼要學彆人?江文媚,你有空管我,不如管管你自己。”
“就算是我一個人,過複賽也是輕而易舉。”江月初道。
江湍笑了,“哈哈,可惜比賽規則必須是搭檔!”
江月初頭疼了,這還真是個問題,按照她現在在江家的地位,恐怕真的找不到搭檔,更何況,誰會像她一樣,到現在才知道比賽規則?上哪去找個落單的人?
“聚靈丹,回靈丹,這是金元丹吧?嗯?還有回氣金丹?你這裡丹藥倒是不少。”
江月初抬頭看了一眼,卻見江湍一邊念叨,一邊風掃殘雲一樣,把她藥架上的一排藥全都拿走了!
“你乾什麼?拿藥可以,把錢留下!”江月初說道。
江湍掂了掂儲物袋,隨手掛在腰間,“彆那麼小氣啊,這些丹藥我不白拿,明天你的搭檔我幫你搞定,如何?”
江月初懷疑的看了看江湍,“我能信你?”
江湍怒到“老子說話什麼時候不算話過?”
“那倒是……”江月初低聲道,“那你拿走吧。”
……
次日,江月初到了演武場,從複賽開始,武道和醫道比賽便要合在一起,先進行的是武道比賽。
江月初坐在看台上,旁邊就是江玉堂,他的搭檔是五長老的孫女、江豔兒,人如其名的豔,如今二十歲,比他們都要大一些,很少在家族中露麵的,但卻是很多人的女神。
聽說她是專門回來參加醫道大會的。
“嗬嗬嗬,文媚啊,我的小妹妹,這多年,姐姐還是第一次見你,妹妹若不戴這麵紗,必定是天姿國色。”江豔兒笑著說,那聲音繚繞嫵媚,惹的許多人側目。
江月初也看了看這個在外麵混的不錯的女子,手碰了碰麵紗,“天姿國色的是姐姐你,我若是有你這樣的美貌,便不用戴這麵紗了。”
江豔兒眼中很是得意“文媚真會開玩笑,姐姐想讓你摘掉麵紗,看來是不行了,那你也不用詆毀自己啊,嗬嗬。”
江月初不以為意,她看了看台下,而在對麵的高台上,江萬濤正在宣布複賽開始。
“先比武道,點到為止,勝者進,敗者止步於此,你們的考題都是由我和八位長老研究過後定下的,抽取也是隨機。”江萬濤說道,“比賽順序由你們自行決定,我江家的子弟,從不畏首畏尾,若有膽量,一個接一個下場便是!”
這番話說的人心中澎湃,當即便有人想率先下場。
而這時,江豔兒問江文媚,“文媚,你的搭檔是誰?你該不會沒有搭檔吧?”
江月初正要說話,江玉堂卻是說道“豔兒姐,文媚怎麼可能沒有搭檔,說不定是故意賣個關子,一會好給我們驚喜呢。”
江豔兒頓時笑道“原來如此。”
兩人一唱一和,明著抬舉江月初,暗中卻是在嘲諷。
江玉堂對江家小輩的動向出奇的清楚,現在這個時候,誰跟江月初搭檔,說不定就是他的敵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江玉堂和江月初之間的關係就變的如此緊張了。
隻是,人人都清楚,但人人都不點破。
“複賽開始,誰要第一個下場?”江萬濤問道。
江玉堂施施然站起來,江豔兒媚眼掃過江月初,不知道為何有些挑釁的意味。
兩人剛要出聲,卻有一人忽然跳下了看台,落在場地,大聲說道“我先來!”
江萬濤看了一眼,“江湍,你的搭檔呢?”
江湍那雙虎目頓時朝江月初看去,“我的搭檔是江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