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戰?”鄭古看向風澈。
江月初已經不想再戰了,準確的說,她已經不想讓風車再戰了,這樣就已經夠了,她在冀北城有夠倒黴的,但認識風澈卻算是幸運。
“不打了,風澈,到此為止吧,不過是去一趟青羽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江月初故意說的輕鬆。
風澈看向江月初,他慢慢道,“多數時侯妥協,是因為結果無關緊要,但有時候不能妥協,因為結果你承擔不了,月兒,你知道你跟鄭將軍走,意味著什麼嗎?”
江月初不語,她沒有那麼清晰的認知,但她有直覺,否則她也不會跑了。
風澈壓低了聲音“雷澤丟了魔炁和乾坤珠兩樣東西,現在哪一樣都找不到,即便跟你八竿子打不著,給你隨便扣一個帽子,能有多難?
相比起中洲五國,或者隨便一個帝國,江家都隻是井底之蛙而已,你能從江家全身而退,不見得能從一個帝國全身而退,既然如此,那便原來就不要去。”
江月初瞳孔縮了縮,從風澈的口吻中意識到些許異乎尋常的緊張,甚至是……她從未想過的陰謀……
“這是我的事。”江月初抿唇,玩笑不起來了。
風澈卻是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這時,鄭古道“風家小子,討好女人,也要看時機,你若執意不分輕重,黑帝也休想護你。”
風澈抬眸看向鄭古,“鄭將軍此言不錯,但我認為此時時機正好呢。”
姬信這時問道“風家小子,你真要橫加阻攔?”
風澈道“應該是我問二位,你們真要為難一個女子?”
似乎不可能統一了,誰都不會讓步。
“我來吧。”姬信說道。
他正要出手,旁邊卻忽然衝出一人,那人氣喘籲籲,一來就道“真是難找!要不是我看到了風澈的封雷訣,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轉圈!既然你早就找到人了,怎麼也不給我送個信?”
來人卻是姬雨!
說著,他向四周一看,見江月初和風澈都受了傷了,有些狼狽,鄭古和姬信倒是沒有異樣。
隻是……姬雨指著姬信剛剛祭出的簫,驚訝道“你要乾什麼?打人嗎?”
姬信眉頭微微一皺,“你來乾什麼?”
姬雨稍稍一歇,似乎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鄭古和姬信顯然是一夥,風澈和江月初是一夥。
實力懸殊的很。
姬雨指向江月初,“我來找她!皇叔,快把你的簫收起來,彆傷了自己人!”
姬信那如玉的如玉的容顏上終於出現了絲絲分裂的痕跡,“什麼自己人?姬雨,你給我過來,平日裡你無法無天也就罷了,關鍵時刻彆給我捅婁子!”
姬雨卻慢慢走向江月初,他手托著下巴仔細看了看她,畢竟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長相,隨後轉向姬信,“我能捅什麼婁子?皇叔,她現在隻是受了些外傷,算不得要緊,我便不跟你計較了,不過,我回去之後就會稟明師尊,我要再拜一個師父,讓她叫教醫術。”
姬信有些不好的預感,“你還要再拜誰為師?”
姬雨毫不猶豫的指向江月初,“她阿!”
姬信有些怒道“荒唐!”
而江月初也有些驚奇,姬雨怎麼還記得這茬?而且現在提起?彆說姬信覺得他荒唐,她也覺得。
隻聽姬信又道,“印侯是名滿天下的丹皇,他教你什麼不能?你要拜一個小丫頭為師?你不用回去稟明印侯,我便能替他打死你!”
姬雨卻道“大易針法師尊他便教不了我啊!師尊與江牧有過節,凡是大易針法都避而不談,我隻能另找他人!師尊要是打我,那也是他親自來,你不能替他。”
姬信眉間一怒,忽然動了!他直直攻向姬雨,而姬雨隻抵擋了幾招便被姬信擒住了!
一根繩索把姬雨五花大綁,姬信還在他腿上補了兩腳,“沒點出息,儘會添亂。”
姬雨在地上滾了一圈爬起來,無視自己狼狽的下場,隻是有點不甘的看向風澈,“我好像幫不上忙了。”
風澈道“那太好了,你不拖後腿就不錯了。”
但是姬雨又對姬信喊道“我真要拜師!我真要學大易針法!你莫忘了父皇準我醫行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