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猛然竄向另一個甬道,隻是,剛一掉頭就被少年狼的閻王刀擋住了!他從另一個方向繞過來,此時正好趕到!
白地鼠尖叫一聲,就要從側麵重新土遁!隻是,江月初猛然甩出一根繩索捆住了它!並且把繩索的另一頭扔給了少年狼!
兩人一前一後拽著那隻白地鼠,一人攻時另一人守,不過多久,竟把白地鼠打的方寸大亂,它不停的尖叫著,一次次的試圖土遁,隻是那越纏越緊的繩索把它勒的死死的!
忽然,那圓拱拱的身體竟不可思議的一扭,兩隻圓噔噔的眼睛凶狠的看向江月初,白森森的牙齒猛的咬向她!
這麼近的距離,它張開嘴的時候,巨大的嘴巴像是要吞了江月初一般!
江月初沒料到它回來這麼一下,骨刀刺進了它的上顎,用身體撐住了它想要合上的嘴!
“你堅持一下!我馬上過來!”少年狼喊道,他已經看到江月初的險情了。
很快,少年狼飛身而至,趁著江月初撐開白地鼠的嘴巴,閻王刀毫不遲疑的往前一送!那巨刀深深的紮入了白地鼠的喉嚨!
白地鼠痛的猛然間跳起!巨大的咬合力差點崩斷江月初的胳膊!她趁著白地鼠現在疼的六神無主,猛然拔出了刀子,身形一閃,在它合上嘴時猛然飛出!
在不遠處站穩,江月初看向前麵的白地鼠,它喉嚨裡卡了一把閻王刀,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身體在甬道中發了狠的亂撞,血嘔了一地,沒用了多久,就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了。
喉嚨裡呲呲的喘著氣,灰白的毛發幾乎被它自己的血染紅。
少年狼大喇喇的坐在地上,此時才起身走了過去。
那隻白地鼠連轉動眼珠子的力氣似乎都沒有了。
少年狼哼了一聲,“不好受吧?誰叫你這畜牲不自量力,老子心情好,送你一程!”
說著,少年狼抬腳在它下顎一踹!
那白地鼠短促的慘叫一聲,隨即再也沒動靜了。
江月初看過去,卻見閻王刀從它頸側紮了出來。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還挺好用的?看到沒有,我們配合的天衣無縫!要不是有我,你哪能這麼快搞定這隻白地鼠?”少年狼還記得之前的話題,一邊說,一邊動手割白地鼠的頭。
江月初看向了彆處,一來是因為少年狼要取它的
閻王刀,那場麵不僅血腥,還惡心,她眼不見為淨,二來,這白地鼠的地宮也值得探究一番。
“你到底聽到我說話了沒?所以,你現在還不能趕我走,知不知道?”少年狼回頭去看江月初,這才發現江月初是背對著他的,此時更是突然跳到下麵一層的甬道去了!
“把白地鼠的牙齒拔下來。”江月初的聲音傳過來。
少年狼看了看自己滿手的血,頓時探出身體朝下喊道“哈哈,你這是默認了吧?如果隻有你一個人,誰給你拔牙?白地鼠的嘴可是臭的很,我都任勞任怨!”
江月初聽到了,卻沒回應,地宮裡回蕩著少年狼跳脫的聲音,她再一次確定,這個人就是沒長多少腦子,初見時凶神惡煞,見多了就這一副上趕著找虐的腦殘樣。
她在錯綜複雜的甬道裡轉了許久,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白地鼠的洞穴!
之所以如此確定,是因為這裡藏著許多好東西!這白地鼠也有著許多鼠類妖獸都有的毛病,喜歡把一些好東西都屯在它的老巢。
妖獸對靈力充沛的東西都有著格外敏銳的判斷,這白地鼠的洞穴裡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靈石,還有一些妖獸的內丹!
這隻白地鼠的家當竟然不少!
可是,江月初的視線很快就被另一個東西吸引過去了!那隻一株靈植,羅漢蕊!金色的外殼,怒紅的花蕊,沒錯了!
江月初終於有點興奮了!這羅漢蕊難得一見,正是行氣期突破築基期時必備的破障丹中的藥引!她本打算這些天好好找一找,給自己晉級時做準備的,沒想到這麼突然的遇上了!
還真是意外收獲!
而且這羅漢蕊都已經長成了,足足結了十幾顆!
它的根莖粗壯,深深的紮入地下,想必,應該是白地鼠不知從哪裡結銜回了它的種子,竟誤打誤撞在這裡深根長成了!
江月初上前,小心的摘下了那些羅漢蕊,全部放在玉盒當中保存。
剛剛做完這些,少年狼來了。
“赫,這隻白地鼠家底不薄啊!早知道它藏了這麼多靈石,我就早點來打劫它了,哪用得著一趟趟的打劫那些散修?”少年狼說道,他的動作也很直接,把所有的靈石和妖獸內丹都往儲物袋裡一裝,很快就把洞穴裡值錢的東西打劫一空了。
末了,他把儲物袋往江月初麵前一遞。
江月初看他一眼,“你要都給我?”
少年狼道“難道你不要嗎?這也不少了吧?”
瞧他的表情,倒像是以為江月初瞧不起這點靈石似的。
可江月初的意思明明是,他怎麼不給自己分點?這個成天打劫彆人的強盜,怎麼能不見錢眼開?
不過江月初懶得解釋,她拿過儲物袋,徑自分出一半的靈石,妖獸內丹也分了一半,最後一起遞給少年狼,“這是你的。”
少年狼卻莫名其妙道“給我乾什麼?我不需要。”
“你不需要?”江月初問。
少年狼看著江月初,卻是聳聳肩說道“需要的時候我自然有辦法弄到,這些是你的。”
說完,少年狼沒有接儲物袋,自顧自在洞穴裡轉了一圈,發現沒什麼遺漏之後,回過頭道“找出口吧,這裡可真夠臭的。”
江月初垂眸,看了看手裡的東西,她送出去的東西,竟然被拒絕了。
沒有送第二次,江月初自己收了起來。
花費了一些時間,兩人終於找到了出口,此時天已大亮。
“吶,給你。”少年狼堵在江月初麵前,把那把閻王刀往前一送。
“給我乾什麼?”江月初抬眸。
少年狼道“你不是不放心我拿著它嗎?現在交給你啊,白地鼠都已經打完了。”
打之前他是這麼承諾的,竟然還記得。
江月初微微沉吟,卻是沒有收,“不用,你自己拿著。”
少年狼頓時笑了起來,那張狂的臉更加生動,他一點都沒推諉,把刀往身後一背,“早說嘛,這樣就對了,我告訴你,大家都是自己人,你防著我我可是會傷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