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牧卻仿佛聽不到眾人的議論,隻看著江月初道“丹藥就在我手中,隻要你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這解藥我還會給你,我說話算話。”
“嗬嗬。”江月初驀地一笑,“江牧,你怕不是人老了,記憶也不佳吧?你已經說話不算話了,現在卻另加要挾?”
“做人要靈活,年輕人,不要太鋒利,否則遲早有一天會撞的你頭破血流。”江牧說道。
風澈忽然輕輕笑了一聲,可看他時,他的目光是停在彆處,可這一生嘲笑,卻讓人覺得就是針對江牧的。
少年狼也很不屑,罵了聲“老東西”。
江月初算是對江牧的厚臉皮有些免疫了,此時卻道“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的教誨了?”
江牧說道“感謝倒是不必,我隻問你,在西川郡時,是不是你與墳山老祖聯手,偷襲了我?你最好實話實話,我可以看在你年輕,識人不明的份兒上,饒了你,但我必須要真相。”
江月初想都不想的說“江牧,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就這麼給我潑臟水?江文媚的解藥我都已經給了,你還想逼我承擔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還是說,我年輕,就好騙?我要是受你要挾承認了,你江牧會仁慈到放過一個差點殺了你的人?”
江牧眼眸一暗,“這麼說,你是不打算承認了?”
江月初道“與我無關的事情,我自然不認!”
眾人有些吵鬨起來,他們都知道江牧不久前曾和仇家還有墳山老祖一戰,險些喪命,雖然值得同情,但是現在這麼逼江月初,這就太過分了吧!
“這跟江月初有什麼關係?江牧大人莫不是搞錯了吧?”
“我看也是,江月初沒理由殺江牧啊!”
“快快把解藥給江月初吧!”
此時,江月初和江牧沉默著對峙,誰也不讓。
江牧忽然道“就算你與此事無關,你曾偷學了我江家的大易針法,現在,你若自廢根基,我便把解藥給你。”
江月初一聽,氣的笑了!甚至鼓起掌來,笑的越來越大聲。
眾人也是驚訝!江月初會大易針法?這又是怎麼回事?
見江月初笑成那樣子,江牧狠狠皺眉,“你笑什麼?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的話?”
江月初一掌拍在桌上!氣勢陡然散發出來,竟狠狠的壓過了江牧的氣場,聲音陡然變冷,“江牧,我敬你是個前輩,已經給了你十足的麵子,是你自己不要臉,語出驚人,咄咄逼人!
你的本事就這麼點嗎?用你丹皇的地位,一次又一次的威脅我?當初學大易針法,是公孫瑤芝和江萬濤求著我學的,要不然,你以為我會碰?
而我下了苦功學的,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自廢根基?就憑你的一張老臉嗎?”
“放肆!你竟然這麼對我說話!”江牧也拍案而起,“就憑我是江家的老祖,你的大易針法是我江家的絕學,不屬於你!”
“這話你現在說已經晚了!”江月初說道。
“你若不自廢根基,我來幫你!”江牧說道。
兩人氣勢對撞,明明江月初的修為差了許多,可是卻絲毫不見頹勢!甚至更加強硬!
兩人對峙,那方圓桌之上頓時劍拔弩張!
風澈收回了閒散的目光,少年狼也握緊了閻王刀。
江文媚往後退去,卓棱也退到一邊。
眾人大氣不敢喘一口,萬萬想不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一個丹皇,一個大丹宗,竟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如此緊張!
江月初是真的剛!她竟然敢回擊江牧!
而江牧是真的……老不要臉!哪有這樣強人所難的?
“用不著你幫忙!”江月初忽然一拂袖。
她猛然走出幾步,麵對遠處四個方向滿滿當當的客人,現在他們自然無心吃飯喝酒,都在伸長脖子看著這裡。
江月初忽然說道“我知道在江湖上有‘死鬥’的說法,如今我跟江牧都是煉藥師,也都是醫者,諸位見證,我現在挑戰江牧!就與他‘死鬥’!”
眾人嘩然!
死鬥!江月初不是開玩笑的吧?
煉藥師之間的鬥丹,‘死鬥’是最殘酷的一項,輸的人要拿命來償!江月初這也太冒險了吧?畢竟對方可是丹皇!
“彆衝動啊女神!”
“跟丹皇比沒有好處,忍一時風平浪靜吧!”
眾人紛紛勸說,一旦決定死鬥,便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啊!
可江月初根本不停他們的話,隻是看向江牧,“江牧,你敢不敢?”
江牧絲毫不懼,而且,逼的江月初說出這樣的話,正中他的下懷!這樣的話,等到江月初輸了,她就必死無疑了,誰攔著都沒有用!
江牧頓時道“你既然下了戰帖,我豈有不應的道理?”
江月初直接道“那就彆廢話了,現在就比吧!”
“月兒。”風澈喚了一聲。
隻這一聲,江月初便聽到了,她看向風澈,見他麵色如常,隻是那眼神似在詢問。
江月初很高興,因為風澈對她很有信心,她給了風澈一個安心的眼神,她做這樣的決定,自然不是衝動。
風澈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少年狼不喜歡他們兩個總是眉來眼去,便直接湊過去問江月初,“那老東西據說有些本事,你有把握嗎?”
江月初隻是瞥他一眼,“你覺得呢?”
“嘿嘿,我覺得你肯定行!”少年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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