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坦蕩,因為,他把命都賣給了江月初,他變的強大,也會反哺給江月初,即便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可是他心裡是如此堅信的,所以很坦蕩。
他不會解釋那麼多,可是,江月初卻能懂!所以江月初把他安排給了沈纖纖,這也是對那個野獸的尊重,他有能力一步一步往上爬,她便無需做多餘的事情。
“道理是這樣沒錯。”風澈晃過來坐著,又道“可我聽著不舒服,月兒,除了我之外,你到底還看中了多少人?”
江月初正笑著,聽了風澈的話,不由的瞥他一眼,“這根本不一樣,你是不是找事兒?”
“嗬嗬。”風澈輕笑。
江月初微微撇嘴,忽然道“把你的手給我。”
風澈瞬間把手伸了過去,一碰到江月初便我握的緊緊的,十指相扣,笑著說“月兒,你的手怎麼這麼小?”
江月初用另一隻手拍開風澈,轉而三指捏住了他的腕脈,用了些力氣,製止他亂動,沒好氣道“你安份點,我看看你這幾日煉體的成果如何。”
風澈這才不動,隻托著腮,饒有興致的看江月初。
他的眼神鬆鬆散散的,卻好像在說話一樣,分散著江月初的注意力,江月初瞪他一眼,微微斂住氣息,將一絲‘銀蟲’放進了風澈的經脈。
而對於她的檢查,風澈是能夠明顯感覺到的,不過,他連下意識的防衛都沒有,任著江月初的氣息在他體內遊走。
半晌,江月初收回手,微微皺眉。
“月兒為何皺眉?可是我病了?這些日子我的確感覺不太舒服……”風澈也略帶擔憂的說。
江月初下意識的問“哪裡不舒服?”
風澈卻一把拉過江月初的手,塞進了自己懷裡捂著,笑嗬嗬道“這裡,隻要一刻見不到你,這裡便疼的厲害。”
江月初瞧著風澈嬉皮笑臉的樣子,頓時抽回了手,她正色道“你彆想轉移話題了,你煉體以來,所有的變化我都一清二楚,你氣海中的漩渦,剛開始我以為是你的劍池,可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它看起來很像……”
“很想什麼?”風澈問道。
江月初道“很像一種封印。”
風澈意外的看著江月初,“怎麼看得出是封印?”
江月初搖了搖頭,“你隻說是不是吧?”
風澈頓了頓,慢慢點頭,他雖然還笑著,卻有些正了神色。
江月初道“你不必擔心,除了我,應該沒人看得出你氣海中的異樣了。”
就算是她自己!也是因為她體內有著相似的封印,所以才能看出來!
隻是,她體內的封印便是乾坤珠,那乾坤珠的能量本身就是內斂的,像是一種封印,卻不是人為加上去的,在乾坤珠與她契合之後,江月初便能開啟這種封印了。
可是,風澈體內的封印是怎麼回事?
“我知道。”風澈卻是說了一句,他知道這個世上沒人看得出他氣海的異樣,再說了,就算有人有那麼本事,他也得能靠近他嗬。
江月初卻忽然湊近風澈,眼神古怪的看著他。
“嗯?月兒為何這樣看我?”風澈笑著問。
江月初無視風澈的賣乖,卻是說道“原來,你是知道自己血脈不同於常人的。”
風澈眼角都是彎起的,眸光熠熠,他說“我若是不知道,那就太傻了吧?師父叫我修煉,修為從來都要壓三級,世人如何拿我跟彆人比較的,我根本不關心,因為我隻要一天打不過師父,我便不算出師。
好在我還算爭氣,十九歲這年拚了命做到了,否則,我何時才能見到月兒?若是錯過了,或是你看中了彆人,不不不,想想都可怕。”
“你竟然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打的過巨石翁了。”江月初說道。
風澈道“師父專奇門遁甲之術,我隻需贏過這一門,便是贏了。”
江月初頓時道“這可不是一門。”
奇門遁甲之中,變化最多,千千萬萬門也不為過。
很快,江月初又道“我也曾為思畫她們診過脈,都不是你這般,難道……風家這種霸道的血脈,傳男不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