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句,陳長林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但就算是這樣,那又能怎麼辦?
現如今的陳長林被常骨哀一隻腳踏在胸口之上,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一時間,陳長林心中滿是怒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閣樓上,幾人見到這一幕更是氣憤不已。
但他們知道,這是角鬥場,生死不是他們說的算的。
如果說這個時候貿然衝上角鬥場救人的話,定然會讓患憂城王室名譽受損。
梁堅起身,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遠處,雙手緊緊攥緊欄杆,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
“父王!咱們不能這樣!”
“總教頭都被踩在地上,這明顯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實在不行我上!”
此時的梁堅已經陷入了瘋狂之中。
他很難接受彆人將患憂城王室踩在地上隨意摩擦。
聽聞梁堅的話,梁王臉色也難堪了起來。
這要是讓王室的人出手,那不就代表著患憂城後繼無人了嗎?
可是如果不出麵的話,那自己的寶貝女兒就要跟常骨哀走了。
梁王也知道常骨哀是什麼德行的人。
如果自己的寶貝女兒跟了他,定然會遭老罪。
想到這些,梁王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坐在一旁的梁墨婉俏臉難看,隨即急忙站起身走到了前方,衝著四周的觀眾席忍不住大喊了出來。
“有哪位勇者敢出麵擊退常骨哀!”
“誰要是能夠打敗常骨哀,本本公主就嫁給他!”
梁墨婉就算是便宜患憂城的修行者,也不願意便宜雲頂宮的人。
而且梁墨婉知道,自己一但跟常骨哀走了,那麼日後自己定然會成為雲頂宮威脅患憂城的工具。
所以說,不管怎麼樣起碼不能讓梁王難受。
此刻,觀眾席上的子民以及修行者聽到這句話激動不已,但沒有任何人敢上前報名。
因為他們知道,現如今現在角鬥場上的那個家夥實力十分強悍。
縱然是總教頭陳長林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們這些人又怎麼敢貿然上前呢?
角鬥場上,常骨哀一隻腳踩在陳長林的胸口上,伴隨著常骨哀加大腳上的力道,陳長林臉色難堪,一股巨大的痛苦傳遍全身。
見狀,常骨哀抬起頭看向四周。
“還有誰?!”
“還有誰要挑戰我?!”
“不用三天,我一天就能夠將你們所有人打敗!”
常骨哀言語囂張之際。
但縱然是這樣,依舊是沒有人敢上前挑戰。
要是在這裡丟了小命,那就得不償失了。
就在常骨哀低下頭打算一腳踏碎陳長林的胸膛之際,忽然一陣白光閃過。
常骨哀猛然側過身子,躲過了這一道劍氣。
常骨哀迅速抬起頭看向眼前,臉色瞬間一變。
“誰?!好大的膽子。”
然而,一個殘影瞬息而過,緊接著身穿青色長袍的年輕男子赫然出現在常骨哀的麵前。
還不等常骨哀反應過來,男子的巴掌迅速朝前打去,直接落在常骨哀的胸口之上。
“噗嗤”
骨頭碎裂的聲音隨之響起,常骨哀被一掌擊退數步之遠。
“沒事吧?”
“你是”
陳長林這是緩緩抬起頭望向站在自己身旁的年輕男子,臉色不由得瞬間變化一番。
這不是前些時日在醉仙居的拍賣會上搶了自己的拍賣品的家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