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的路上,昭昭無力地縮在周凜安懷裡。
剛才在椰子林裡發生的種種,讓她到現在都還沒有緩過來。
在這之前。
或者說是在和周凜安結婚之前,她對他的了解大多是從喬素心那裡聽來的,恒盛集團的繼承人,野心勃勃的上位者。
那時候昭昭以為,這樣的男人大多沒有心思和女人花前月下,是嚴謹的,自律的,甚至是禁欲的。
可她想錯了,他並不是。
“我想自己坐著。”
前麵有司機,昭昭覺得總被人抱著不像話,小聲對周凜安說。
車裡光線很暗,但周凜安的眼睛很亮,他看著昭昭:“不是說疼?”
昭昭在他懷裡動了動,又說:“我想自己坐。”
周凜安就把她放下來了。
深城是海灣型城市,車子沿路經過一片淺海,昭昭摁下車玻璃,趴在車窗上看海。
後腦勺對著周凜安,很顯然是不想搭理他。
等回到酒店房間,周凜安麵對麵直接把她抱起來往大床走:“再來一次。”
昭昭打他:“我難受。”
身上黏糊糊的,很難受。
她要去洗澡,周凜安沒讓,把她抱到了床上。
昭昭在他壓下來的時候,憋著一股子惱意:“周凜安,你不要,沒完沒了……”
“是你自己說要去散步,氣氛到了就做了,不可以提上褲子不認人。”
周凜安咬昭昭的唇,又親她,再次把她的裙子脫下來。
兩人的衣服層層疊在地毯上。
男人俯身在她脖間。
“不要生氣了。”
他吻著昭昭,聲音很軟,很沙啞,哄著她。
結束了去洗澡,昭昭又被他抱到盥洗台上。
昭昭一邊哭,一邊打他,說要離婚。
周凜安在她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說:“離婚了再找一個,能像我這樣整晚滿足你?”
“我要離婚!”
“……”
第二天要去醫院見瑞瑞的醫生,昭昭起得比較早。
周凜安還是比她先起來。
昭昭從臥室去到外麵起居室,看見他衣著整齊地站在落地窗前,在接工作電話。
昭昭路過他身邊,沒什麼表情地看他一眼,然後去餐桌上拿麵包吃。
周凜安轉過身來,看著她。
肖秘書在電話裡頭催他:“周大爺,您能儘快趕回來嗎,我這邊已經頂不住了。”
有些項目得經周凜安親手才能處理,肖秘書作為他的代表,有時候出麵管用,有時候不管用,要看上頭某些部門領導給不給麵子。
像有些好幾個大型集團競標的大項目,肖秘書一個人還真不能代表他去參會,對方會覺得恒盛這邊毫無誠意。
關於周凜安陪她老婆去給小舅子看病,小半個月沒回集團這件事,董事長已經有意見了。
周凜安回肖秘書:“這兩天應該就能回來了,彆老催。”
“是我在催你嗎,這不是你爹暗示我?”
“你怎麼越來越磨嘰,越來越像女人。”
“像你大爺!”
“就這樣。”
掛了電話,周凜安走到昭昭身邊坐下,捋起袖子給她倒熱牛奶。
看昭昭沒理他,他清了下嗓子,問:“幾點去醫院?”
昭昭沒有喝他倒的牛奶,也沒有看他:“不用你陪。”
周凜安知道問題在哪裡,理虧,這種時候也不敢跟她講道理,隻說:“陪。”
昭昭這才轉頭看他,皺眉說他:“我現在還疼!”
周凜安:“我錯了,保證下次不這樣了。”
又來這招,給昭昭整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