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鬱景延以為自己的耳朵被雷炸了。
就連兩個被鬱景延踢翻在地,口吐鮮血的老東西,都震驚極了的表情看著蘇禾。
“我沒開玩笑啊,景延。”蘇禾淡淡看著他。
鬱景延“……”
“我覺得我當年雖然是算計你了,讓你四年裡一直痛苦不堪,但我也沒給你惹什麼麻煩吧?而且,還免費做了你四年的泄欲工具,請你看在我們四年夫妻的份上,乾脆點行不?”
當著兩個老東西的麵,蘇禾跟鬱景延談離婚,像是談家常便飯。
這一刻的鬱景延,有波濤翻湧的感覺。
抬眸看著兩個歪瓜裂棗,就在剛剛,他們兩人試圖要把蘇禾帶走,然後共享蘇禾。
這兩個人的年齡,至少比蘇禾大三十五歲之多。
想他鬱景延!
號安城首富。
跺跺腳都能讓安城地震的男人。
自己的妻子,竟然屢次三番,被老年男性惦記,甚至敢於直接上門調戲。
這對他來說,是怎樣的奇恥大辱?
喉嚨裡有一股腥甜直湧上來,緊接著,熱熱的血液便竄到口中,要不是他咽的快,血會順著唇角流出來。
然而,他隻能將頂衝上來的血液,硬生生咽了。
然後,不動聲色看著蘇禾。
蘇禾並不知道鬱景延剛剛有被氣到吐血。
她麵色淡婉的看著鬱景延“人得信命,很小的時候,我爸要把我送給老男傭,嫁給你了,你家人又要把我送給老男傭,現在,又是兩個老的能當我爺爺的人要把我弄走。
我算看清了。
我就是這個命。”
她說是這樣說,其實心裡另有打算。
她聽的很清楚,對方是蛇頭派來的。
而且,兩個老家夥以打漁為生,經常幫人偷渡。
若是能讓他們幫著自己和鬱米偷渡出去,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她顧不了那麼多了。
睡了她也罷。
讓她買也好。
都不要緊。
如果這一步能走成功的話,鬱米的人生就是另外一個人生,而不用再步入她的後塵了。
這樣想著,蘇禾便笑吟吟的看著兩個老東西。
兩個老東西被看愣了。
旁邊的鬱景延隻覺得天旋地轉。
沒有什麼比自己的妻子當著自己的麵兒,對彆的男人含笑拋媚眼,更能捅他心口窩子了的。
更何況這兩個人男人還那麼老,那麼醜,那麼猥瑣。
難道,他一米九的大高個,身形健碩,五官周正,財權滔天的老公,不香麼?
“蘇!禾!”鬱景延一把抓住蘇禾的胳膊,他張口說話的時候,牙齒上分明都是血。
隻是蘇禾沒看到。
“啊?怎麼了景延?”蘇禾渾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