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就是那個小三嗎?你果真把景延哥哥勾搭走了?你們這種女人,你和你姐姐蘇蓁都這麼不要臉的嗎?我景延哥哥真是受你們毒害很深……”電話那端,季文珊的話沒說完,便被蘇禾打斷了話頭。
“這位女士,你有病!”蘇禾輕叱。
說完,她便隨手切斷電話,不給對方任何說話的機會。
然後,將手機遞給鬱景延“景延,你和我已經離婚了,你媽再給你找下家,至於你不想找,那是你的事情,你不能連累我。”
她既沒有怨恨鬱景延的意思,也沒失去理智惱恨鬱景延的意思。
她平和又清婉的含著笑,跟鬱景延講道理。
鬱景延忽而看的愣。
以往,鬱景延會覺得這樣清婉平和含笑的她恬不知恥,厚著臉皮賣笑。
可現在他才明白,這樣的她是極好的涵養儀態。
她隻是想在她的女兒麵前,樹立一個內心強大,不發火,端莊優雅的媽媽形象。
哪怕她的處境孤注一擲,四麵楚歌呢。
若不然,她的鬱米,也是他的鬱米,不會長成這般健康,這般有愛,這般勇敢的小姑娘。
“對不起蘇禾,我馬上去解決掉,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自己!”說完,他便毫不猶豫的撥了秦瑜的電話。
此時的秦瑜正火冒三丈呢。
她很少來鬱景延位於市中心的這幢大平層。
因為景延和蘇禾的婚姻。
她打心眼裡看不上蘇禾,看不上蘇家。
要不是景延把蘇蓁當寶貝,秦瑜不會和蘇家有半點來往!
在她秦瑜眼裡,蘇家連個小門小戶都不是!
擁有個上億資產,半山腰有一棟陳舊不堪的彆墅,家裡養著一二十個家傭,就是上流社會了?
屁!
更何況,蘇家也早就沒了上億資產。
這十年來,蘇家的吃穿用度,全都是景延看在蘇蓁的麵子上,專門給蘇家在外省的隔壁縣城開了一家五百人的原料加工廠。
這才讓蘇家一年有個不足千萬的收入。
要沒有景延,蘇家連要飯都吃不上熱乎的!
秦瑜不光沒看上蘇禾,她也沒看上蘇蓁。
隻是以前不敢在兒子麵前說罷了。
現在蘇家這事出來了,正好也了了秦瑜一樁心病。
鬱家無論上京,安城,香江,媽閣,都是數的上名號的世家貴族。
景延要是想在這個圈子裡找門當戶對的媳婦,那都得挑撿著呢。
何必糾纏蘇家姐妹這種不入流的下三濫?
蘇禾和景延離婚的第二天,秦瑜就張羅著為兒子選妃了。
她知道兒子的脾性。
兒子是不會和任何一個門當戶對的世家聯姻的,因為景延不想被羈絆,那秦瑜就挑選了剛來安城發展十來年的新貴季家,季家的長女季文珊得體嫻雅,說話慢聲細語,是個純淨的乖乖女。
季文珊一聽鬱家主母秦瑜挑中了她做鬱家的兒媳婦,當即就臉紅了。
而後,秦瑜走到哪裡,季文珊跟在哪裡。
哪怕她一次都沒有和鬱景延見麵呢,她也把自己當鬱家兒媳婦了,並及儘所能的侍奉秦瑜左右。
秦瑜也打心眼裡吧季文珊當兒媳婦看待。
她跟兒子說下班回來,跟季文珊共進晚餐,為此還專門為兒子準備了九百九十九朵藍玫瑰,也讓兒子學著浪漫浪漫,容易討兒媳婦喜歡。
誰知,兒子不僅沒約季文珊吃飯,還帶著那些藍玫瑰一起去找蘇禾了。
婚都離過了,還在糾纏不清。
這像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