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延心疼的看著她,再次溫聲問到“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蘇禾沒有回答他,隻窩在他的懷中,哭的泣不成聲。
她發現,自從直到了他對她的心意,和他複婚以後,她就變得矯情了,愛哭了。
許久之後,哭累了,她便抽抽噎噎的纏著他“你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
男人刮著她的鼻子輕笑“傻不傻,你說我怎麼離開你?我在鬱氏所有的股份都是你的,我職位上的工資卡,也都在你手上,我就是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你說我要是離開你了,難不成讓我要飯去?”
女人被逗笑了“誰說不是呢?你要是離開了我,你就是窮光蛋。”
“睡吧,我看著你。”男人像哄女兒一樣,輕輕拍著蘇禾,哄她入睡。
蘇禾卻睡不著了。
她一個翻身跨在男人身上“老公,我們……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如何?”
“你的腳崴了,不疼了?我怕待會一用力,你再疼。”男人是真的心疼她。
她壞笑道“你用力的地方又不是我的腳,是我的那個地方,我有什麼好疼的!”
男人一把掐住她小腰“隻要你不嫌疼,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語畢,他一個翻身,便從被動變成了主動。
身下的女人,也軟的猶如一灘水。
這個夜晚,雖然是她主動,但最後的掌控權,依然在男人的手中。
他時而輕柔,時而狂野,時而前,時而後。
每每總是讓女人猜測不到下一秒,他會將力氣用在何處?
不過那種未知的,猜不到的,才是最為驚顫的。
她壓製到極致的尖叫聲,不絕於耳。
到最後,累的整個人像沒有骨頭似的,趴在他胸上,小口小口的喘息著。
男人叱她“事是你主動挑起來的,到最後承受不了更多的,也是你,真是個沒用的小東西!”
說完,他一個立挺起身,瞬間也把她撈了起來。
“你……你又要乾嘛,我真的不行了,你……你不會又想讓我趴在門上,你從後麵吧……”她想想就怕。
男人沒有回答她。
而是抱著她徑直去了浴缸。
渾身上下包括頭發,都給她清洗了一遍,又給她把頭發吹乾,這才擁著她,沉沉睡去。
這個夜,蘇禾沒再做夢。
睡的很香甜。
早晨起來,神清氣爽。
夫妻二人一同出來,一同吃早飯,一同去送鬱米進入幼兒園。
最後才是送蘇禾去上班。
眼睜睜看著景延的車子開走的時候,蘇禾的臉上才將心中的不安,儘顯在臉上。
她已經連續做了兩次有關鬱家老太太以及陶建川要加害她的噩夢了。
她為什麼會這樣不安?
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難道是她小人之心了,總覺得鬱家老太太和陶建川向她道歉,向她求和,都是一種假象,實質上是憋著什麼陰謀要加害與他?
蘇禾不知道。
心情無比沉鬱,總是惴惴的,有些不安,卻也沒有耽誤工作。
這個上午,餘釗威不在辦公室,公司裡很多事物都是交由蘇禾處理,蘇禾越來越覺得餘釗威這個老板真心不錯。
最起碼,餘釗威是信任她的,認可她的能力的。
而且,忙於工作中的時,也能避免她胡思亂想。
這一忙就是將近三個小時,手頭上的事務告一段落的時候,抬腕看表,已經接近中午十二點了。
手機響了。
蘇禾拿起來接通,電話那端傳來曾經的同事薇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