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欽宗趙桓原本還想狡辯,想起趙昺此人的狠辣手段,點頭說道:
“朕此前,從未聽聞過,你這位太祖皇帝嫡係子孫,還有左丞相陸秀夫,右丞相文天祥。”
“你三人,逼迫九弟禪讓皇位,又加害於他,擅殺大臣,不尊太祖誓碑……”
“可惜朕無能,不能奪回皇位!隻能眼睜睜看著你這欺世盜名之輩,坐在龍椅上。”
什麼太祖皇帝嫡係子孫,他此前可從未聽聞過!而且,趙昺此人還大肆誅殺大臣,株連九族。
將太祖誓碑拋之腦後,他身為太宗皇帝嫡係子孫,豈能坐視逆賊趙昺亂大宋江山
宋少帝趙昺見狀,剛準備解釋,突然,宋太宗趙光義一把抓起長劍,猛地起身。
怒視著宋欽宗趙桓,臉色陰沉的說道:
“趙構,滾進來!”
話音落下,張俊和宋欽宗趙桓麵露驚色,不禁扭頭看向宮門。
幾秒鐘後,宮門被推開。
隻見一位身披銳甲,戴著麵甲的士卒走了進來。
迎著太宗皇帝那憤怒的目光,宋高宗趙構感覺到背上的傷口隱隱作痛,也顧不得丟臉。
“撲通”
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跪倒在地,說道:
“我錯了,我不該誤信奸臣秦檜,更不該趁北伐連戰連勝之時,連下十二道金字牌,命嶽元帥班師回朝。”
……
一時間,當著朱元璋等人的麵,宋高宗趙構將自己犯過的大錯小錯,一一說了出來。
張俊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跌跌撞撞的跪倒在宋高宗趙構麵前,說道:
“先帝,您沒死啊!”
韓世忠和嶽飛對視一眼,皆是詫異的看向宋高宗趙構。
太上皇竟然也在這裡
宋欽宗趙桓揉了揉耳朵,驚訝的說道:
“九弟,朕聽張老將軍說,伱被趙昺賊子暗害了,莫非,是謠言”
“可是……你為何這身打扮快快脫下盔甲,你我身為太宗皇帝嫡係子孫,切不可給太宗皇帝丟……”
還不等宋欽宗趙桓說完,隋煬帝楊廣已經堅持不住,捂著肚子,笑的抬不起頭來,說道:
“哈哈哈…趙桓…說到丟臉,誰能有你丟臉堂堂一國皇帝,卻被擄走。”
“靖康之恥,數十萬百姓被擄走,其中還有不少皆是宗室,還有你的妃子,皇後。”
聽著隋煬帝楊廣不加掩飾的嘲笑,韓世忠勃然大怒,剛準備破口大罵。
嶽飛連忙攔住韓世忠,低聲說道:
“韓老將軍,莫要生氣。”
“那人多半是陛下的“貴客”,你我二人,切不可失禮。”
左丞相陸秀夫和他說過,陛下的“貴客”,可都是曆朝曆代的帝王。
宋太宗趙光義握著長劍的手微微顫抖,說道:
“趙構,昺兒到底有沒有欺辱過你!”
麵甲下,宋高宗趙構咬牙切齒的看著坐在皇位上的宋少帝趙昺,強顏歡笑的說道:
“陛下怎麼可能會欺辱朕朕禪讓皇位後,一直帶著妃子遊山玩水。”
“奸臣秦檜等人被誅九族,也是他們罪有應得,泱泱大宋,豈能割地稱臣”
“伯英,你不該謀逆。”
說到最後,趙構很是懊惱,若是早知道金國如此不堪一擊,他為何要割地稱臣
直接命忠臣張俊揮師北伐,打到會寧府,屆時,中興大宋的便是他趙構!
而不是宋少帝趙昺!
張俊頹廢的低下頭,原來,是他誤會了,先帝並沒有被暗害。
旋即,張俊扭頭看向宋少帝趙昺,張了張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