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根骨和命格都不一般呢。
“女施主姐姐,真的可以鬆手嗎?”思真問。
女施主姐姐?這是什麼稱呼啊。
陸昭菱覺得有些好笑,看了看思真,又看了看那個頭很圓眼睛很大的小和尚,這兩個小和尚身上竟然也有功德。
特彆是這個小的,那顆小光頭金光燦燦的。
很是了不得啊。
“可以,鬆手吧。”
陸昭菱把目光落在那塊牌位上。
她看到了牌位上的生機縈繞,竟然比她在皇宮裡留住的明顯多了一些。
這是太上皇心裡的執念太深了,竟然生生扭回了幾分?
思真小心翼翼地把手鬆開了。
陸昭菱就在牌位前麵站定了,她目光定定落在牌位上。
“太上皇,我來了。”
就連周時閱都以為牌位會繼續鬨騰起來,他和兩個小和尚一起,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牌位。
“您是想跟我鬨脾氣吧?”陸昭菱問。
在他們這麼多人的注視下,那塊牌位站得穩穩的,一動不動。
思真和戒吃對視了一眼。
周時閱也挑了挑眉。
這是怎麼了?剛才不是鬨得挺歡的嗎?
小戒吃輕輕扯了扯師兄的袖子,小小聲地說,“師兄,牌位會不會是怕了這位厲害的女施主啊?她身上有光呢。”
周身都泛著一層天道之光的人,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
小戒吃以為自己說的很小聲,沒想到這句話周時閱聽得很清楚。
他看了看牌位,又看了看陸昭菱。
“兩位小師父,能不能回避一下?本王這是帶王妃來見父皇呢,說點兒悄悄話。”
晉王殿下都已經開口了,哪能不回避呢?
雖然他們很好奇,想留下來看看牌位還會不會倒。
兩個小和尚出去之後,周時閱就把殿門給關上了,同時對守在外麵的青鋒等人說,“退遠一些,守好了,不許任何靠近。”
“是。”
青鋒等人都退出去幾步,守住好了。
殿門關上,這殿裡就略有些昏暗。
周時閱也走到了陸昭菱身邊,他看著牌位,拉著陸昭菱跪。
“行個禮?作為兒媳婦的禮。”
陸昭菱覺得,這不是合作而已嗎?以後還未必成親呢。但是周時閱已經拉著她跪下了。
“父皇,這是您小兒媳,陸昭菱。可惜您走得有點急,否則,該給她的賞賜是少不了的。”
陸昭菱跪都跪了,就跟著他叩了頭。
但是她剛一叩頭,那塊牌位一栽,就從供桌上往下掉。
“喂!”
陸昭菱眼疾手快,一手就把它給撈住了。
牌位在手,似有電流驟地一擊,她的手心都有些發麻。
陸昭菱腦子裡在這一瞬間有一片混沌。
她耳畔仿佛聽到了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
“你你你!你這個自降身份的丫頭!你要嫁給周時閱,那臭小子的命格能扛得住你?還有,你要是早一步到,肯定能救我一命,你怎麼就偏偏慢了那麼一步?啊?你說為什麼?”
“你是不是故意跟我過不去!”
這吼聲,那叫一個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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