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大夫告狀歸告狀,現在見晉王一下子就想到了對付何大人的辦法,又在心裡暗罵了這句晉王這陰險混蛋。
兵不刃血。
而這天傍晚,青福侯就得了一個消息,據說何大人還是把夫人女兒的病算到他頭上,據說他請了輔大夫出診,這一趟診金花了不老少,還忍了輔大夫的冷臉,所以,何大人想去禦前參他一本。
“侯爺,我們聽到的消息,何大人意圖想把您和柳義扯上關係,非要說您以前肯定知道人皮燈籠內情,是有意害人的。”下人跟青福侯說。
青福侯猛地拍了桌子,砰地一聲。
“他這是胡說八道!本侯什麼時候想害他們了?他自己不乾人事,惹得輔大夫討厭,憑什麼把這個也賴到本侯頭上來?”
要說他有意害晉王,輔老,還有陸昭菱,那這個他認。
但這次柳家燈籠鬨得沸沸揚揚的,要真跟柳義扯上關係,隻怕太後都不好保他!
“侯爺,何大人既然已經認定這事,隻怕是真的會去皇上麵前告您一狀的,還是要早做打算啊。”
青福侯氣綠了臉。
“明天一早本侯就進宮見太後。”
這陣子他因為兒子的事情已經夠焦頭爛額了,何家還想落井下石?就是因為攀上了一個好親家嗎?
說到這事,林家也實在太不識相!
他就等著林意如病倒,提出跟朱明浩成親,好把明浩從牢裡弄出來呢。這次進宮順便求太後,讓她再派人給林家施壓。
青福侯和何大人被挑起了戰火。
而陸昭菱連夜備好了些法器,把那個鈴鐺摸清楚了,又把樹生石處理好,畫了厚厚的一疊符,就連青音青寶三人身上都各背了些。
陸昭菱簡單教她們怎麼認那些符,怎麼用那些符,萬一遇到什麼事,她們至少還能自救。
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傍晚的時候汝南侯夫人派人送來了一份厚禮,還有一封簡單的信,汝南侯夫人在信裡罵了自家兒子的不著調,說是他回府就被侯爺家法侍候了,如今還在床上趴著,請陸昭菱不要與他計較。
那份禮物真是不薄。
一整盒的珍珠,中間放著一顆巨大的,說是能夠嵌一頂花冠。
滿匣的珍珠珠光絕美,看起來價值不菲。
“這位汝南侯夫人倒是很疼戴世子。”
汝南侯夫人我真是怕這逆子讓侯府賠十萬兩。
陸昭菱想了想,便把珍珠收下了。
第二天天還是漆黑的,晉王就來接人了。
這一回,依然不怎麼光明正大,還是翻牆的。
陸昭菱還有些殘留睡意,她幾乎是被從被窩裡挖起來的。
想過要早,但她也沒想過這麼早!
坐在馬車裡,她簡直東倒西歪的。
“你這翻牆的毛病是改不了了是嗎?還有,用不用這麼早!”
“這個時辰,本王要是去敲門,不得把陸家人都震醒了?我又不想見他們,這樣省事。”
周時閱伸手將她扶正,把一個長盒子塞給她。
“看看。”
“我再補個眠。”陸昭菱看都不看,把盒子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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