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彆這麼凶殘啊!”
“哎喲喂救命啊!”
馬背上的人,被青音一連串踢下了馬背,而青寶則是負責快速去控馬。
但還是有一匹馬朝著周時閱陸昭菱這邊奔了過來。
“王爺當心!”
青音一回頭,立即就朝著這邊掠來。
那馬看著就有些不對勁,剛才這幾個人也是控製不住了。
“周時閱”你讓開,我來。
她探頭也看得出來那些馬都有問題,生怕周時閱弄到了他那雙破腿。
結果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周時閱已經伸手輕拍在馬首上。
陸昭菱都感覺得到有一股柔和又渾厚的內力,因為她站在周時閱背後,感覺到他身上功德金光輕微一蕩。
咦?
陸昭菱瞬間發現了什麼。
那匹馬嘶鳴一聲,停了下來,竟然很快恢複平靜,甚至還用頭輕蹭了蹭周時閱的掌心。
周時閱輕輕拍了拍它的頭,又摸了摸馬脖子。
他回頭,對上陸昭菱訝異又若有所思的目光,很是平靜地說,“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發現自己對這些孽畜還挺有馴服能力的,用內力就可以。”
陸昭菱挑眉,“你覺得是用內力鎮住它們?”
剛才他確實是用了內力。
以前她曾經聽說,高手渾厚的內力可以形成一種威壓,鎮得彆人雙腿發軟,生不出半點反抗之心。
這是對強者的一種臣服。
不過,那是武俠小說裡寫的,她沒機會求證。
現在周時閱也許就是這個意思吧。
“嗯,可能它們還覺得本王有威嚴?不敢反抗?”周時閱又說。
那幾個人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青音隻是將他們踢下馬背,摔疼了而已,倒也沒傷到。
見他們爬了起來,陸昭菱也就沒有多說。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但是你的眼神,好像在告訴本王”周時閱覺得不太對,“有空再扒你衣服研究研究。”
“噗!”
陸昭菱一個沒忍住。
剛才叫著讓她避開的那青年聽到了她的噴笑聲,立即就朝她看了過來。
哇哇,好美的姑娘。
嗚嗚,好狠心的姑娘。
明明他們都摔得這麼慘了,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難道說是他剛才摔下馬車的姿勢太滑稽了嗎?
“姑娘,你笑什麼?”他忍住了要去揉屁股的衝動。
摔得好疼,也不知道屁股摔成了四瓣了沒有。
陸昭菱打量了他一眼,嗯,很好,果不其然一臉死氣,那叫一個黑。
她的目光又掃過了其他人,一個個都是黑麵精。
離死不遠的樣子。
好在這些死氣裡麵還有一絲生機。
這一絲生機,就要看等會兒周慕喬腸胃發作程度了。
要是他明明上吐下瀉,還想吃赤麂,那就是這些人命該如此。
“我笑的是你嗎?”陸昭菱回了他一句。
周時閱目光帶著寒涼,掃過那人。
那幾人都走到了一起,齊齊朝著周時閱他們看來。
其中還有一個少年,看起來十三四歲。
“小侯爺不是說這裡不能隨便讓人進來的嗎?”
另一個青年語氣較為冷靜,“那就說明這幾位不是隨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