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丫頭片子,你讓我在這兒我就得在這兒啊,我憑什麼聽你的啊?”
說完他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江綰在他身後大聲的喊著“你彆走,等警察過來我們把話說清楚!”
然而她越是這麼喊男人就跑的越快。
終於男人消失在了走廊的儘頭,江綰這才鬆了一口氣,轉頭看向了一旁的蘇曼。
隻見蘇曼滿臉疲憊,似乎還有些驚慌,和往日裡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江綰見狀連忙安慰“沒事了,曼姐,他走了。”
蘇曼聽了這才稍稍緩和了一些,可又突然想到了些什麼,連忙朝江綰問道“你剛剛真的報警了?”
“沒有,我嚇唬他呢。”
江綰解釋道。
蘇曼聽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連忙對著江綰道謝。
“謝謝你了,小綰。”
“曼姐,你可千萬彆這麼說,走,我先帶你回房間吧。”
“嗯。”
蘇曼點了點頭。
於是江綰便帶著她回了房間。
“剛剛的事情讓你見笑了,那個人是我父親。”
回到房間,蘇曼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江綰。
江綰見狀連忙說道“沒關係的曼姐,你的遭遇我非常理解,因為我也曾經有過類似的經曆。”
說到這裡,江綰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
蘇曼聽了很是詫異。
“你父親也?”
“是的,比起剛才的事情,他有過之而不及,不過他現在已經不能算是我的父親了。”
江綰一臉苦笑的說著。
她說的沒錯,江誌誠對她的那些所作所為跟剛剛那個男人比起來,兩個人根本就不在一個起跑線上。
看著江綰這副模樣,蘇曼也不禁相信了她的話。
“明白。”
見江綰沒有說話,蘇曼又繼續道“這些年我一直想擺脫他,可是剛剛你也看到了他每次找到我除了要錢還是要錢,隻要我不給他錢,他就各種威脅我。這些年我被他折磨的可以說是身心俱憊了,可又沒有彆的辦法,隻能一次次的用錢來解決,但這樣終究不是個辦法,我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這一切才能結束。”
蘇曼的父親很早的時候就跟她的母親離婚了,她也一直都是跟她的母親一起生活的。可以說在蘇曼人生的前二十年裡,她根本就不知道“父親”這兩個字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直到幾年前,她開始在演繹圈嶄露頭角,隨著幾部劇的熱播後名氣也開始變大了,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她的噩夢開始了。
那個她所謂的父親找上了她,威脅她讓她給他錢。起初蘇曼是不同意給的,可男人說隻要她不給他錢,他就找媒體曝光他們的關係,並且要告她不孝,不贍養自己的父親。那時候的蘇曼才剛在娛樂圈有了一席之地,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折騰,無奈,她隻能拿錢了事。然而自從有了第一次以後,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現在的第無數次。
每次蘇曼都是拿錢堵住了他的嘴,可他的胃口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大了。蘇曼深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的,可卻也沒有任何辦法,隻能一次又一次的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