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完千仞雪。
這小妮子竟然還不舍得離開,說是要與他共度一日,共眠一晚。
直接把他樂壞了。
千仞雪這等神女胚子,試問誰不喜歡?
既然願意讓他占便宜,他自然是來者不拒。
隻是他忘了,現在的他還是小孩身體。
夜晚一至。
在靈鳶揶揄的目光中,兩人攜手進入房間。
豪華的鎏金大床上。
千仞雪片縷紗衣掩身,她吐氣如蘭,視若無睹,將小小的淵青天當成抱枕,兩條修長而勻稱的美腿搭在了他的身上。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什麼也做不了的淵青天,隻能這樣不斷默念,麻痹神經。
他的內心後悔不已,乾嘛要答應千仞雪共眠啊?
好特麼折磨啊!
一夜無話且無眠。
清晨的太陽升起,陽光清新而細膩,予大地披上了一層薄薄的金衣。
如絲綢般柔和的光線從窗戶投射進來,溫柔地撫在了兩人身上。
“小姐,聖子,該起床了。”
靈鳶輕叩了叩房門。
“唔~啊”
千仞雪柳眉微蹙,從床上緩緩爬起,揉了揉朦朧的睡眼,迎著光束舒展了一下動人的曲線。
低眉一看,“咦?”
“小色鬼你醒啦?”
“怎麼”
“噗!”她忍俊不禁,嬌笑起來。
淵青天生無可戀地看了她一眼,他整晚都被千仞雪弄得睡不著,直接鬨了個熊貓眼。
“還笑?都怪你!害我整晚沒睡好!”
淵青天這下忍不住,直接上去給千仞雪教訓。
“哎呀~彆鬨,好癢呀~”
千仞雪嬌吟道。
她的咯吱窩被兩隻小手拚命撓著。
薄薄的紗衣掙紮下緩緩脫落,春光泄露而出。
白花花一片。
竟讓淵青天看花了眼。
“小色鬼!”千仞雪遮住胸口,臉頰緋紅,右手探出,抓住他兩隻小手,然後來個反擊。
“錯了錯了,我錯了,彆撓了啊!”
先天二十級魂力的灌輸,的確讓他的身體素質增長不少。
可麵對已成魂尊的千仞雪,卻仍顯乏力,根本無法反抗。
“呃”
“小年輕玩得就是花。”
門外的靈鳶聽到了裡邊的動靜,不由得感慨了一聲。
武魂殿,覺醒大廳。
千道流一眾供奉早在此等候多時。
與千道流並立的,還有一位雍容華貴的女子。
她那及腰紫發以冠冕箍住,絕美的麵龐清冷無比,持著一柄寶石鑲嵌的權杖屹立著,教皇衣袍下的嬌軀,豐滿突兀,成熟得恍若一顆飽滿多汁的水蜜桃,令人心神蕩漾、心馳神往。
教皇,比比東!
在場的眾人,沒有一人敢多看她一眼。
比比東鐵血無情的手段和一身強勁的實力,令她的威嚴不在千道流之下。
“你親立的聖子到現在還沒來嗎?”
比比東斜眼掃了一下儒雅隨和的千道流,語氣冷淡不已。
兩年前,千道流沒有通知她,便將一個乳臭未乾的孩子立為聖子。
這等行徑,可算是把她教皇的威嚴丟到地上踐踏。
因此,她也對武魂殿進行了一次大整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