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諾看了下,資料裡是司機出事前一周的日常。
他照常上下班,接送孩子,並不像是會嫉恨報複的人。
況且他並不屬於封氏的員工,隻是當時在修繕的工程隊做外包工,因為和工頭發生摩擦被開除了。
要說報複也該報複工頭,這賬怎麼也算不到封氏頭上。
季行川道“而且這個人在出事前三個月內給家人購買了收益保險,是需要每個月給保險公司轉錢的,他妻子沒什麼收入,都靠他去轉錢給保險公司,要是他是心存報複的話,怎麼都會給自己買個意外險,受益人是她的妻子。”
林諾越發印證自己的猜測,這事沒那麼簡單。
季行川表示,這事他會繼續調查,讓林諾不要太操心,安全這一塊,他也會加強。
林諾心有不安,但也沒有彆的辦法。
她又問季行川,有沒有找到那個手腕有玉蘭花紋身的男人。
季行川眉頭擰起,“沒有,玉蘭花紋身的男人我排查了很多,但均不是在手腕位置,季家暫時也沒發現有這樣的人。”
林諾之所以這麼問,是當初她做的那個夢的緣由。
夢裡,那個雨夜,她和親生母親季琳在逃跑,季琳將她藏起來,告訴她聽到任何聲音都不要出來。
她躲在那裡很害怕,因為恐懼,她沒有聽媽媽的話,按捺不住探頭出來。
之後,她看到了此生最為恐怖的一幕。
一個穿著雨衣身型高大的男人,拖著渾身是血的媽媽。
那個男人粗魯的把媽媽當成牲口一樣,在地上拖行。
林諾被這一幕,完完全全嚇到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