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的話，讓趙信聽的目瞪口呆，同時也明白上一個真界為何會有這麼多至尊了。
要是現在的混沌海和當初一樣的大小，趙信相信洪荒的至尊至少要多上一倍不止，如果在發育一段時間，或許也能突破兩千大關。
“前輩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趙信不由自主問道。
盤站起身，魁梧的身軀緩緩走下石台，隻是不知為何，趙信從他的背影中看到一絲佝僂。
來道石台邊緣，盤看著頭頂的天幕：“當初的混沌海異常的昌盛，不斷的在虛無之地擴張，偶爾還能遇到小一些的混沌世界打打牙祭。
而隨著混沌海的壯大，也引來了足以毀滅自身的危險。”
“虛靈？”
“不錯，它們就是誕生在虛無之地的生靈，混沌海擴張就是在侵占他們的生存土壤。
虛無之地和混沌海屬於對立麵，雖然有些不恰當，但也可以用陰和陽來看待兩者之間的關係。
陽盛則陰衰，陰盛則陽衰，而且兩者之間是不可能達到平衡的。”
盤頓了頓又道：“虛靈也就是虛無之地阻止被吞噬融合的手段，沒有人知道它們是如何誕生的。
最關鍵的是，在虛無之地它們根本就殺不死。”
趙信聞言眼睛一亮，看想盤，在虛無之地殺不死，那放在混沌海是不是就能殺死了？
盤一看趙信的眼睛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你的想法是對的，可你知不知道當初整場戰爭，我們殺死了多少虛靈嗎？”
還不等趙信說話，盤就豎起一根手指：“一隻！”
“什麼？不可能！”趙信第一反應就是不信。
死了接近兩千至尊居然隻殺了一隻虛靈，那混沌海是怎麼保住的，難道當初隻有一隻虛靈入侵混沌海？
似乎是看出趙信的疑惑，盤搖搖頭帶著一絲迷茫道：“是呀，現在想想都覺得不可能，可這就是事實，當初我們遇到的虛靈不多，也就上千隻，可到最後還是一位道友以自身為代價，將其拖入混沌海，最後被數十位至尊和大道一起出手才將其抹去。”
這麼難殺？趙信疑惑道：“那前輩你們最後到底是怎麼保住混沌海的？”
聽到趙信的問題，盤將目光看向混沌海方向，久久沒有說話。
趙信也沒有開口，隻是靜靜的看著。
“怎麼保住混沌海的？嗬嗬，當然是用我們的世界再加上三分之二的混沌海為代價保住的。”
一股恐怖的狂暴氣勢從盤身上爆發出來，濃鬱的煞氣讓趙信一旁的趙信都有些不舒服。
“吼……嘶……”
似乎是感應到盤的恐怖氣息，天幕上的傀儡生物像是受到刺激一般，朝盤所在的方向不斷的嘶吼。
可不管如何暴躁，它們都沒有越雷池一步。
趙信抬頭看去，可不管他如何感應都沒有察覺到什麼禁製或者陣法痕跡。
忽然，趙信的目光投向一個方向，就在剛剛那裡似乎有一道類人形生物一閃而逝。
盤收回自身的氣勢，見趙信皺眉看著一個方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用看了，以後你們會打交道的。”
“剛剛那個身影就是虛靈？”
“不錯，當初遺留下來的垃圾而已。”盤不屑道。
趙信搖搖頭不再想這些，指著天幕上的傀儡道：“前輩它們為什麼不敢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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