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掃了兩人一眼，在此問道：“當初隻顧著劈你們，都忘記好好問一下你們的來曆。
剛好本座今日心情不錯，不知兩位能否為本座解惑？”
梟和髀對視一眼，有些拿不定主意。
一時間，周圍就隻剩下遊蕩傀儡偶爾發出的嘶吼聲。
沉默良久，盤的眉頭輕輕皺起，握住斧柄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
梟和髀渾身就是一個激靈，梟直接道：“你想問什麼？”
盤露出一個微笑道：“當初你們還沒到混沌海時，本座也遊曆過虛無之地，周圍除了偶爾飄過的界海，就沒有發現什麼生靈。
從你們的行為來看，似乎一早就知道混沌海的存在，而且來到這裡的目的也很明確，能否為本座解惑一下。”
髀沒有說話，梟沉吟片刻後道：“你猜的不錯，從混沌海誕生之時，我們虛靈一族就知道它的存在。
至於目的你也知道，就是毀滅混沌海。”
盤若有所思道：“這麼說來，你們似乎受了命令才過來的？”
“不錯，我們屬於戾皇麾下的王者，受戾皇之命來此。”
梟也不隱瞞直接說了出來。
“戾皇？這麼說你們虛靈一族，還有其他皇者？”
沒等梟說話，髀開口道：“自然，光我們知道的皇者就不下數十位，這還隻是戾皇統治附近的皇者，更遠的地方以我們的實力也了解不到。”
盤看著髀說話的神態，知道它沒有說假話，眉頭頓時皺起。
“嗬嗬，盤你的實力不錯，但也隻是在王者中有一席之地，麵對皇者，你們之間的差距就如同你和這些傀儡之間的差距一樣。”
髀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嘲諷。
梟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髀，本以為自己就已經夠莽的了，沒想到身邊多了一位更莽的。
雖然這裡是虛無之地，就算盤將它們斬殺，他們也會在未來重新複活。
可這種也不是沒有代價的，不然以髀的實力也不會輕易被追著砍，至少也能交手個數十招。
就是因為複活之後會消耗自身的靈源，重生的越多，實力就會越低。
如果這次在被盤劈死，它們或許會直接跌下王座。
盤有些詫異的打量起髀來，他也沒想到之前還在逃竄的人，現在居然這麼勇。
髀此時也反應過來，尷尬的看了一眼梟，或許是說到皇者，有些得意忘形。
居然忘了眼前之人完全有斬殺它們的實力，心中頓時暗罵自己一聲，以往的警惕去哪了。
沒有理會髀，盤再次問道：“你們為何一定要毀滅混沌海？那麼能從中得什麼？”
怕盤後麵會拿它開刀，髀連忙道：“因為混沌海的成長已經威脅到我們所在區域的統治，這一點從當初我們的失敗就可以證明，三十六位王者一起出手，最後都失敗了。
至於能從混沌海得到什麼，這一點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嗯？”盤眼中金芒一閃，冷冷的看著髀。
髀渾身一緊，一旁的梟連忙開口道：“它說的是真的，你作為混沌海走出來的生靈，隻要你知道了，那麼你就可以自絕於混沌海了，這是每一個界海的禁忌。”
盤聞言一愣，還有這種說法？從兩人的語氣中他可以感受到兩人不是在說謊。
見盤沒有說話，梟又說到：“除非你是混沌海的大道之子，也就是混沌海大道選定的守護者，否則在知道這東西的那一刻，你就是混沌海必須清除的對象，哪怕你讓人將記憶全被清除也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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