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勸你彆在這裡多待,自從那張屠夫死了,這院子可是邪門的很”
丁長生一聽便來了興趣
“邪門?如何個邪門之法”
這老者眼見又是來了個不怕死的也是搖頭說道。
“夜裡哭嚎不停,白天陰森可怖”
說罷,那老者心有餘悸的朝其內望了一眼便匆匆離開。
丁長生見狀反倒是激起了他的好奇心,隻是其雙手將要觸碰院門上那厚重鎖鏈的瞬間。
雙耳一動,眉頭一皺。
丁長生竟是將手縮了回來,自顧自念叨了句。
“聽人勸,吃飽飯”
說罷,便是悄然朝遠處走去,頭也不回
待丁長生離去,張屠夫的院子裡竟是傳來細微響動。
“鄧公子若非是你剛剛阻攔,恐怕我等就要忍不住出手了”
一身白衣,一把折扇。
原來躲在張屠夫院子裡的正是先前燕春樓的主人,鄧元祖。
“此人雖有些古怪,但說到底也是個上不了台麵的主,殺他未免浪費”
“你等在此隱藏已久,連大理寺的耳目都躲過了,難不成要在這關鍵時刻功虧一簣”
“鄧公子教訓的是,我等一定小心為上”
原來這便是張屠夫院子鬨鬼的真正原因,丁長生自然是猜不到其中勾當。
可剛剛其將要觸碰鎖鏈的瞬間,院內一人氣息不穩這才露了馬腳。
連他都瞞得過,可想而知院子裡藏得可不是尋常善類。
要知道,經曆了足足四幅鬼圖洗禮的丁長生五感早已非常人能比,連他都瞞得過此人自然實力不容小覷。
他當然沒有多管閒事的心,隻是不想惹禍上身罷了。
隻是走了沒幾步,一個令他頭疼的身影卻又橫在路中間。
“宋主簿,今日又有閒工夫?”
“怎麼難道你不想見我”
“不想”
被丁長生這般無視的宋白玉也是氣上心頭,想打又打不過,說也說不通。
油鹽不進的丁長生讓這位大理寺冉冉升起的新星徹底沒了主意,隻見其躊躇半響這才憋出幾個字。
“今日萬燈大節,入夜後的燈會可是好看的緊,我孤身一人倒不如”
宋白玉這般扭捏的樣子彆說丁長生了,街道兩旁的那些文人書生都是頭一次見。
一臉英氣偏偏有這般小女人的姿態,彆有一番風味。
奈何長著一副鐵心肝的丁長生根本就不為所動
“宋主簿,你還是”
丁長生話還沒說完,遠處一道剽悍身影不請自來。
嚇退周遭百姓的同時,更是讓那些文人書生掉頭就走。
“師妹,我可你陪你啊”
丁長生見狀連忙抱拳說道。
“既然趙大人有此願望,那我也願成人之美”
說罷其趕忙抽身離開,幾句話噎得宋白玉張不開嘴。
一雙美目裡滿是憤恨之色,可憐漠北第一狠人趙封六在不知不覺間成了備胎。
老話將的好,烈女怕纏男,而這反過來也一樣。
趙封六望著丁長生離開的背影,眼眸之中略過狠厲的神色。
對於這個神秘的紮紙匠,他可是充滿了好奇啊。
“任你再神秘些個把時辰,今夜一切算計都將大白於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