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非要殺你,我想你我能成為摯友也說不定”
“現在也說不定”
丁長生一麵說著,一麵抬手竟是再度將幾麵陣法令旗無序的插在四周。
見狀的敖五根本沒有給其機會,屈指一彈。
幾道氣勁落下便是將那陣法令旗擊得粉碎。
“同樣的虧,我不會再吃第二次”
“話被說得太滿,你且看看周圍”
丁長生的話好像有種奇異的魔力,聞言的敖五看向四周。
驚訝的發現,原本身死在自己眼前的晝虎竟是活生生站在自己麵前。
敖五的心雖然一緊,但很快便恢複如常。
“如此拙劣的手段,真不知道你怎麼還有臉施展!”
隻見其抬手一拳便是將眼前的晝虎化為齏粉,可身後竟突然傳來晝虎的聲音。
“少爺,你這是為何”
“枉我自小便跟著你,到頭來竟是落得個橫死當場的下場”
“你要如何向我死去的娘親交代,少爺,你說話啊!”
可聞言的敖五根本不理會這些,回頭便是將身後的晝虎大卸八塊。
“你出來啊,彆總是用這些旁門左道的手段!”
敖五做夢都想不到,其口口聲聲說不再吃第二次大虧。
可現實卻是在其臉上狠狠扇了不止一巴掌!
原來先前丁長生故作麻煩的將那些陣法令旗不厭其煩的插在四周,為的就是調動敖五的心神。
其化身日夜在仙府中參悟卷二十三,恐怖的領悟力竟是讓俊美青年都為之驚歎。
原來,那些修真者布置的傳統陣法,不過是陣法一脈最為粗淺的皮毛。
陣法同幻境這等一體兩麵的存在,也是讓丁長生發現了一條坦途大道。
而他正是利用了先前晝虎的死,才讓敖五陷入自己所布置的幻境之中。
其越是不相信眼前的一切,越是會在其中陷的越來越深。
“你陣法幻境倒是有幾分高明,竟是連我都無法輕易看穿”
此刻鬼母的聲音讓丁長生稍稍回頭
“不過是些個小把戲罷了,困不住此人多久”
“你之所以困住這敖五,想來定是要從我這裡知道些有關龍族的辛密”
鬼母的話正是丁長生的心思,知己知彼方才百戰不殆。
要知道,這敖五同先前的晝虎可大不相同。
且不論體內的真龍血脈,光是那份凶狠下的沉穩就不是晝虎能企及的。
若非周鼎施展萬劫老人的飛劍,隻怕還真沒那麼容易將晝虎逼入死境。
自己手上的底牌雖然不少,可丁長生謹慎的性子卻是讓他步步為營的關鍵!
鬼母被敖五擄走多年,想來定然清楚這些龍族的辛密,哪怕是一個弱點也行啊!
而早就巴不得敖五身死的她,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這些龍族身體雖然堅硬,可弱點卻同你們這些修真者不同”
“你們更在乎識海魂魄,而他們的命門卻是在於那顆脆弱的心臟!”
心臟?
聞言的丁長生有些不信,就連一旁的周鼎也是冷笑搖頭。
“有此等肉身的人,你告訴我他們的心臟是弱點,彆開玩笑了!”
“不與你等爭辯,事實就是如此”
“你且想想看,剛剛若不是那晝虎自行兵解肉身,你真以為你的那些飛劍能完全摧毀他的身體?”
鬼母放問的一句,也是讓周鼎啞口無言。
似乎還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