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畫李修遠!
“掛了。”他像是沒有聽到崔浩最後的一句話似的,將電話果斷的掛斷了。
她才回到醫院。張曼便急衝衝的推開了她辦公室的門。
“衣畫,那個賤人竟然告咱們醫院了,現在院領導很頭疼。估計會取消你的醫生資格證。”張曼對白衣畫說道
“你說的那個賤人就是那天晚上來的那個孕婦?”白衣畫一臉狐疑的問張曼。
“對,你當時為什麼要在她的下麵劃那一刀!”
“她肚子裡的孩子臍帶繞頸,我不給她劃一刀,那胎兒肯定就會窒息的啊!乾嘛要取消我資格證??”白衣畫振振有詞的說道。
“我也隻是聽小道兒消息說,是上麵有人施壓。我一會再去給你打探打探。不過你是施壓的人會不會是李修遠?”
白衣畫的眸子裡掠過了一道睿光,“除了他還能有誰。”
白衣畫拿出手機給李修遠打了電話過去。
“這個時候才想到我李修遠,你不覺得有點晚了嗎?”電話那頭傳來了李修遠陰陽怪氣的聲音。
“李修遠,你到底想乾嘛?”白衣畫有些不淡定的問他。
“我說過,你隻要惹毛我,肯定不會有你好果子吃。現在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來找我,地點還是舊宅。超過一個小時沒有回來,你自己後果自負!”李修遠不給白衣畫任何說話的餘地,便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李修遠那個混蛋他怎麼說?”
“讓我馬上回去。白衣畫頗有幾分無奈的說道。
“你理他乾嘛!””張曼火大。
“他一個表弟就是衛生局的,院方會被牽連的。我去找他,這件事總得解決。我先走了。”白衣畫收拾好了東西,打車回去了。
她來到了舊宅。
李修遠正疊加著一雙修長的腿悠然的躺在客廳的沙發上。
他看到白衣畫回來。
唇角再一次邪魅的勾起了他的唇角,他垂眸看了一眼腕表,“三十六分鐘,不錯,我非常的滿意。”
他從腳邊拿出了一個袋子,隨意的丟到了白衣畫的麵前,像是在施舍一樣,“看看給你的獎勵,還滿意嗎?”
“李修遠,你到底想要乾什麼?咱們倆撇清關係,你也自由了。不然咱倆無休無止的糾纏,我真害怕你會有不少的麻煩!”白衣畫試圖說服李修遠。
“等我煩了,膩了。自然會還給你自由。但是必須是我著急跟你撇清關係。因為你白衣畫沒有這個資格。彆忘了,你父親當年的那筆窟窿還是我填的。沒有我李修遠,今天的白氏集團早就倒閉破產了!想離開我最起碼把欠我的錢還我!”李修遠語氣極其得狂妄。
白衣畫有錢,可是跟李修遠比,是不值得一比的。
從那個袋子裡取出一個首飾盒遞到了白衣畫的手中,“戴上讓我看看。”
白衣畫站在李修遠的麵前,看著他眸子裡燃起一絲興趣,她煩躁的從他手中接過了那個首飾盒。
眼前的李修遠像是個獵人。
而,白衣畫就是他的獵物。
他最喜歡的就是看著他眼裡的獵物苦苦的奮紮,貪婪的享受
著玩弄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