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畫耷拉著腦袋,脖子
也歪向了一側。
從這裡到市中心最起碼還有兩個小時的路程,像現在這個姿勢繼續睡下去,她一定會落枕的。
厲鐘石看到前麵有一家酒店。
他將車子在酒店門口的停車場區域停了下來。
酒店的規定十分的嚴格,沒有證件是無法登記入住的。
厲鐘石拿自己的證件要了一間房。
而白衣畫還依舊睡得正熟。
他將自己的外套蓋在白衣畫的身上,將她從車裡抱出來,上了電梯。
她的身子軟綿綿的,那或許是車內溫度太高,白衣畫那小臉紅紅的,就像是熟透了紅蘋果一樣。
他動作溫柔的將白衣畫抱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她白衣畫的頭發在他的手臂上輕輕的滑落下來,麻麻癢癢的感覺。
厲鐘石的眸子瞬間添加了幾分光芒,腹部,更是有一種莫名的熱氣源源不斷的湧上來
畢竟,正是血氣方剛的真男人。
而白衣畫身上的味道,早已經在很久之前就被他記憶到了腦子裡。
他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在將被子扯過來,給白衣畫蓋好了之後,厲鐘石這才轉身去了浴室裡。
涼涼的水衝在他的肌膚上,有些冰冷。
但是依舊無法退去他內心的燥熱,以及體內那份越來越無法掩飾的躁動。
這才是最考驗他意誌力的時刻。
沒多一會。
白衣畫便被浴室裡那嘩啦嘩啦衝澡的聲音吵醒了。
她從床上起身,撩撥了一下自己微亂的長發,頭還是有些痛。看了看沙發上還放著厲鐘石的衣服。
她的唇角不由得微微上揚,有他在身邊,她還是比較有安全感的。
她從床上下來。
厲鐘石正從浴室裡出來。
他的頭發還沒有完全吹乾,棱角分明的臉十分的嚴肅,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白色的浴巾圍在他肚臍以下,十分的性感。
白衣畫有些臉紅,儘量將目光放到他的臉上。溫柔的說道“謝謝你。”
厲鐘石並沒有正眼瞧她,默不吭聲的朝著沙發走去。將他的衣服撿了起來。
她覺得,他似乎有些不太開心。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都不記得自己住了酒店,還是謝謝你。”
他瞟了她一眼,英俊的臉上有些陰鬱,眸子裡跳躍著異樣的火苗“謝我什麼,住在一個房間竟然不碰你嗎?”
白衣畫覺得厲鐘石有些陰陽怪氣的,但是又不知道原因。隻是這男人那咄咄逼人的語氣,讓她覺得有些窒息。
“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白衣畫朝他的額頭要摸上去。
而厲鐘石更快一步抓住了白衣畫的手腕。那灼熱的掌心,就像是煙蒂。
在同一個房間裡,他竟然還居然像是個聖人似的,可能全天下也隻有他厲鐘石自己了。
一瞬之間,那股燥熱將僅存的那份理智全部瓦解了。
他牽著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的麵前,一股腦的朝著白衣畫吻了過去。
他的唇很熱?
一股清新的牙膏味道,從口腔裡直到她的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