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加重了力道,“你特麼的再老子說一遍!”
“我說多少遍都是一樣的,我的事跟你李修遠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你的事我也不關心。”白衣畫清冷的道。
她根本不去畏懼李修遠那快要爆發的怒氣。
對於他而言,在昨天將白衣畫當成一顆棋子的時候她在他那裡就已經什麼都不是了。
他將門打開,推著她的肩膀,速度很快的將白衣畫推了進去。
白衣畫被他重重的扔到了沙發上。
背部傳來疼痛感。痛到了骨子裡。
可,身體雖然痛著,白衣畫的心卻是平靜的。
她這次一定要和這男人撇清關係,把離婚手續辦了。
李修遠審視著沙發上的白衣畫,眼睛腥紅,帶著怒氣質問她,“你不會真的被那男人上了吧!白衣畫,我以為比起外麵的那些女人,你還至少乾淨些。現在看來,你比她們還肮臟!”
臟!
他竟然說她臟!
白衣畫勾起唇角,帶著極具嘲諷的危險,毫無畏懼的直視著李修遠那顛倒眾生又深不可測的眸子。
她的心,竟然不痛了。
“對,你說的沒錯,快點擦擦你的手吧。”
看著白衣畫清冷的疏離,是那樣的真實。他的心竟然莫名的揪了一下,上前直接挑起她的下巴,“白衣畫,你到底在想什麼!”
“離婚,斷絕關係,請你在我的世界裡徹底的消失。”白衣畫依舊是那樣的決絕。
李修遠的手背上頓時青筋暴起,將她壓在身子下,狠狠地吻住了她。
白衣畫用力的咬著牙,不給他闖入的縫隙,她討厭他身上那煙草的旖旎氣息。
因為,太過於混濁。
反而,這更讓他想起厲鐘石那種陽光,純淨,陽剛的氣息。
李修遠徹底的怒了,用力的捏著她的臉,逼迫白衣畫將嘴巴張開。
猛地將白衣畫穩住。
白衣畫身上那淡雅獨特的香氣讓他淪陷。
他竟然為她瘋狂了,理智全部消失不見了。
白衣畫眉心皺起,她根本無法掙紮。
她狠了狠心,抱緊了李修遠的腰,隱忍著胃裡的那份惡心,回應著李修遠的吻。
李修遠感受到了她動作的生澀,比起外麵的那些女人,她還真是笨拙。
但是,他依舊感覺到很舒服,就像是在他麻木不仁冰冷的心上滴上了熱液。讓他感覺到久違的心安。
而下一秒,那種意識,竟然讓他一驚。
他將白衣畫鬆開,看白衣畫紅潤的唇瓣,“你是故意的?”
“嗯。”白衣畫那冷豔的唇角微微上挑。
就算是在撒謊那她也純屬為了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