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畫……
厲鐘石筆直的站在白衣畫的麵前。
白衣畫低著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你幼不幼稚?”厲鐘石神色清冷的問道她。
“我的衣服忘在外麵了……”白衣畫輕聲的說道,一想到剛才在床底下和他做的事,她便瞬間沒了說話的底氣。
“自己拿。”厲鐘石的語氣是在命令她。
白衣畫從洗手間裡出來,打開行李箱從裡麵翻出了自己的衣服,捧著衣服去了浴室。
厲鐘石撿起她掉在地上的粉紅和蕾絲內衣,敲了敲洗手間裡的門。
白衣畫正在裡麵找她的內衣,翻了幾遍也沒找到,她明明剛才拿了的啊。
她打開門。
厲鐘石將手裡的內衣遞給了她。
那一刻,她的臉滾燙的緋紅。
她拿過他手中的內衣,直接將門鎖上了。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紅紅的。
她擰開水龍頭,潑了點涼水,呼吸,深呼吸。
她現在和厲鐘石到底算什麼呢?
朋友有餘,戀人不滿。
白衣畫漸漸的將自己的心跳平息
了,她穿好衣服,從洗手間裡出去。
厲鐘石掐斷手中的煙頭,從沙發上起身,進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洗了洗手。
白衣畫不經意之間,看了一眼他的手。
他的手骨節分明,很修長,看起來十分的有力道。
她覺得剛才他並沒有進去的,怎麼就……
“想什麼呢?走了。”厲鐘石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白衣畫回過神來,“走?去哪?”
“李修遠和陳雪都在這裡,難道你不想走嗎?”厲鐘石沉聲問他。
他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那我喊上張曼,我們一起離開。”說完,白衣畫便朝著門口走去。
“她不還要留下來相親的嗎?”厲鐘石抓住了她的手腕。
“額,那我和她打個招呼再走。”
厲鐘石直接撿起茶幾上她的麵具,重新給她戴上,“不用了,我剛才已經和她說了,直接走吧。”
“啊?”
厲鐘石的思緒轉的實在有點快,白衣畫一時沒有跟上。
“之前軍事演習的時候出了事故,一個兵的雙腿被炸掉了,我打算今天去慰問,他老婆正好懷孕,我現在需要一名女醫生,你配合我下。”厲鐘石說道。
他說的就像是真的似的。
他幫了她那麼多忙,現在他需要幫忙,她又怎麼會拒絕?
白衣畫跟在了厲鐘石的身後,坐上了他的車。
他開車離開。
她這才將麵具摘了下來,安安靜靜的轉過頭來,看向了窗外。
大海,依舊是那樣的安靜。麵朝大海,整個人都是那樣的渺小,那些煩惱又算得了什麼?
還好,她馬上就要和李修遠有個了斷了。
“剛才,舒不舒服?”厲鐘石問道,唇角跟著上揚。
白衣畫……
她局促的扯了扯安全帶。
如果說,不舒服,那一定是騙人的。都已經那個了……怎麼可能還會不舒服?
可是,說舒服總覺得有點激情的味道。
“軍事演習的事故……你會不會受到批評啊?”白衣畫轉移了話題。
“這件事情暫時被我壓下來了,十天時間之內必須抓到幕後凶手。”厲鐘石一臉嚴肅的說道。
“哦。”白衣畫道,也替他鬆了一口氣。
厲鐘石看向了白衣畫,抓住了她的手,握在掌心裡,“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以後再見到李修遠,知道該怎麼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