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畫李修遠!
白衣畫接過厲鐘石手中遞過來的毛巾,“我還不想結婚。”
“嗯?”厲鐘石微微一怔,“我知道了”
說著,厲鐘石從他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粉色的首飾盒,然後單漆跪在了白衣畫的麵前。
他打開,一枚鴿子蛋大的鑽石戒指出現在了白衣畫的麵前。
“衣畫,我是真的愛你,嫁給我吧。”厲鐘石一臉認真的說道。
房頂上明亮的燈光照耀在厲鐘石那帥氣的臉上,就像是籠罩上一層迷人的金色光暈,閃閃發光。
其實。白衣畫多麼想讓厲鐘石親手將那戒指戴到她的無名指上,她垂在身側的手被她握緊,整個人蹲了下來,望著麵前的厲鐘石。
厲鐘石察覺到了白衣畫的不對勁,“到底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沒告訴我?”
白衣畫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就是覺得我們之間發展的速度太快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我們根本沒有徹底的了解彼此。而且,小六的死,讓我很愧疚,我現在還不想去討論結婚的事。”
厲鐘石的眸子一刹那間便暗淡了下來,“真的是因為小六的死讓你感覺愧疚?還是說其實你自始至終都沒有喜歡過我?”
顧淩擎的眸中黯淡了下來,“是覺得要找出凶手再考慮,還是你並不喜歡我。”
厲鐘石單槍直入的問她。
白衣畫如蝶翼般的睫毛豆豆的厲害,微微垂下眸子。
她不能說她是喜歡他的,那樣就等於害了厲鐘石。
厲鐘石看白衣畫沉默了半天也沒有回應,臉色瞬間冷沉了下來,“如果我告訴你,你若是不嫁給我,我就必須娶彆的女人了呢?難道你依舊還是不肯嫁給我嗎?”
白衣畫微微皺起眉頭。
這些,即便厲鐘石不說,她心裡也清楚的。
厲鐘石一直在催著她結婚,無非就是想讓愛莉他們家全部斷了這個念頭。不管多強的暴風雨,厲鐘石都打算獨自承擔。
但是,這樣做,厲鐘石就是斷了自己的後路。
白衣畫不想他那樣的辛苦,不想讓他將自己的前途斷送。
“真的有點太著急了。”她說。
厲鐘石垂在身側的手收緊,咬了咬牙。
直到今跳,他才認識到白衣畫竟是這般的狠心和清冷。
“好,我知道了。”厲鐘石從地上起身,合上首飾盒,便朝門口走去。
白衣畫看著厲鐘石那落寞的背影,所有的話全部像是一根刺一樣,說不出來,又咽不下去。
“厲鐘石,我是喜歡你的,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白衣畫望著他的背影,用口語說道。
他摔門離開,白衣畫隻覺得自己進入千尺寒冰的地窖裡,一股寒氣侵入體內。
張曼下班回來,敲了半天的門裡麵卻沒有人回應,她自己拿出鑰匙推門進來,以為白衣畫沒有在家的。
“你在家啊?”張曼看到白衣畫一個人嘬在沙發上像是丟了魂一樣,整個人神色清冷的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在。”
“那你想什麼呢?敲了半天門你不搭理我。幸虧我自己帶了鑰匙。”張曼脫下外套,朝白衣畫走了過來。
“我在想我小時候的事,那個時候我家裡親密,可我想要那個布娃娃,但是我爸創業還失敗,我媽拋棄了我,我們沒錢買。”白衣畫回憶到,語氣裡帶著傷感。
“等我好不容易攢夠了零花錢,那個布娃娃已經被人買走了。傷心了好久……”
“不過是個布娃娃,有什麼好難過的。”張曼說道。
“我隻是現在才明白,當初實在年少不懂事,不自量力的覬覦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其實我根本沒有那個資格。”白衣畫長舒了一口氣,憂鬱的說道。
這一刻,張曼才明白白衣畫說的不過是弦外之音,“你是不是和厲鐘石又吵架了?不是才和好沒幾天嗎?”
白衣畫端上來茶幾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卻像是咽下了一肚子的苦水,搖了搖頭,“沒事,隻是我不久就要從這裡搬出去了,這段時間打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