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畫李修遠!
白衣畫微微一怔,目光沉沉地看向了厲鐘石,他希望他是騙她的。
但是他的臉上卻絲毫沒有撒謊的痕跡。
他的心思比她還要重。
難道,這五年他的夢裡她一直都在嗎?
他從來沒有忘了她,對嗎?
即便白衣畫已經決定,從今往後和他互不相欠,即便決定一個人開始生活,但那一刻,她的心還是像被針紮了似的,隱隱一疼。
”五年之前,我和你也有見過麵的,當時是在火車上,那個時候你對我的斷指也是很感興趣
所以,這五年裡,你做過的夢,以及那個出現在你夢裡的女人和他的斷指,或許並不是你的記憶,隻是你曾經見過的一些東西罷了
我之前接診過一一個精神病患者,她在婚姻方麵是失敗的,因為她的丈夫背叛了她她
他告訴我那個女人的名字叫安琳,而她丈夫和那個女人生的女私生叫趙露,但是在事實上,安雪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女兒,而趙露不過是他的大學同學。
而出現在你夢裡的那個女人,很有可能是我,但也不一定是我,畢竟斷指的不光我,你還有很多人”白衣畫耐心的開口和厲鐘石解釋道。
“好,那我們現在開始吧!”厲鐘石坐在了白衣畫的對麵
白衣畫讓自己的情緒保持平靜,頭腦恢複理智,此時此刻,麵前的厲鐘石在她的心裡隻是一個普通的病人而已。
“五年前那場任務中,你的記憶也丟失了一部分。”白衣畫開始用自己的專業知識和厲鐘石聊著天。
“等等,你怎麼知道我是在五年前執行任務丟掉了部分記憶了?”厲鐘石勾起邪魅的唇角,敏銳的看著白衣畫。
白衣畫瞬間明白自己差點暴露了,“我們之前是認識的,所以你的事情我知道一點,可以說得過去吧。”
“嗯,說了過去,那請繼續。”他冷靜地開口說著。
“不知道首長能不能告訴我,你記憶中指出的末端是什麼?”白衣話開口問他
厲鐘石的眼神,瞬間黯淡了幾分血流成河,不甘心,還有絕望。
白衣畫麵露幾分憂傷。
其實,他口中令他絕望的不甘心的人,是指的她吧。
既然已經忘記了,那又何必非要再去想起來呢?
畢竟,那是給他們彼此添加負擔
白衣畫雙手環胸,將自己的思緒拉了回來,目光平靜地注視著她,問你個問題,“如果你的愛的人給了了你一個完全不透明的袋子,你希望這個袋子裡麵裝的是什麼?”
“沒有如果,所以我無法回答你的問題,”他的語
氣薄涼。
“不瞞您說,中將你是我見過意誌力最強的人,所以按照以往的治療方法,您是不容易被催眠的,所以先把這片藥吃了吧?
通常情況下,接受治療的人並不知道自己吃了什麼?,但是他們的意識不會再那麼敏銳,很容易便會被我催眠,隻是我覺得,您比較與眾不同,如果我不解釋,想必你是不會去吃的。”
說著,白衣畫便從包裡拿出了一瓶白色的小瓶子,打開後將一片白色的藥片遞給了厲鐘石的麵前,
厲鐘石,目光灼灼地看著白衣畫,帶著十足的警惕性。
白衣畫唇角微微一勾,看著他笑了,“難道怕我下毒?我還沒有那麼傻,畢竟在你的家裡,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厲鐘石抓著白衣畫的手腕,薄涼性感的唇瓣經過她的手心,酥酥麻麻如電流一般,將那顆小藥片吞了下去
白衣畫微微一愣,立刻將手收了回來,掌心依舊停留著厲鐘石的溫度。
她在包裡拿出紙巾,立刻擦了擦自己的掌心
厲鐘石察覺到她的動作,臉色沉了幾分,很是不快,她很嫌棄他嗎?
他拿起手邊的水杯,喝了兩口水,藥片已經被它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