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讓徐天成低聲下氣說話的人,
那肯定背景不一般,或者說能力不一般。
所以說,他之前對蘇羽的稱呼實在是再也不敢叫了。
蘇羽離開之後,錢豪回身看著旁邊同樣狼狽不堪的趙夢雅說道“你也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你看你身上的仙氣都不在了。”
趙夢雅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朝著浴室的方向走了出去。
不過剛走出去兩步,就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錢豪道“今天的事情,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的命!”
被一個大明星這樣感謝,讓錢豪還覺得人生有點顛覆的感覺。
不知所措的撓了撓頭道“嗨,見義勇為是傳統美德,舉手之勞而已。”
趙夢雅點了點頭,笑了笑走進了浴室。
這邊的包間中,徐天成和申建國分坐在兩個沙發上,這架勢有幾分分庭抗禮的味道。
就在這個時候,警察和律師幾乎是同一時間到場。
不過這個律師卻不是申建國的,而是上饒這邊給他指派的律師。
但是申建國知道,這律師隻要肯給錢那不都得向著你說話。
況且徐天成故意傷人切限製自己的人生自由,這可是明擺著的事實。
至於徐天成所說的什麼綁架,他完全可以矢口否認,因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人證或者物證。
而且他自覺得自己還有一個重要的砝碼掌握在自己手中,那就是馬曉璐身體裡麵的冰靈寒蠶。
相信用不了多久,剛剛趾高氣昂耀武揚威的蘇羽,就會乖乖的求他,到時候誰還敢指認他綁架啊?
就因為這個,申建國還有些沾沾自喜。
“申先生你好,這是上饒區公安局給你指派的律師,楊律師。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和他說。”一個警察走到申建國的身前,走流程一樣的敬了一個禮之後說道。
申建國連連伸手和楊律師握了握手,隨後指著徐天成說道“楊律師,我親眼所見,這個人闖進私人包間,動手打傷了田區長,地上的紅酒瓶子就是凶器。還有你們也看見了,他不讓我離開這個包間,限製我的人生自由,我要起訴他。”
楊律師點了點頭回答道“關於你所說的,這個人打傷了田區長這事兒我想可能是你搞錯了。因為剛剛我們已經和田區長取得聯係,他確實是受傷了,不過確認自己不小心意外磕傷了腦袋。
至於限製你的人生自由,這一點上來說的話有些證據不足,因為這裡就你們兩個人,他也沒有綁你,甚至都沒有關門。
如果硬要說的話,他也可以說是你限製了他的人生自由。”
申建國肺都快被這楊律師給氣炸了,這還是自己的律師嗎?
怎麼句句話都向著彆人說啊?
“不是,楊律師,你可是我請的律師,你應該為你的當事人我做法律辯解對不對?”申建國這都快想要直接動手了。
楊律師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沒錯,但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法律的基礎上,而關於你的訴求,似乎並沒有法律作為依托。”
申建國不明白,楊律師能不明白嗎?在這裡,徐天成就是法律,他想要在上饒繼續混下去,就應該知道話應該怎麼說,事兒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