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說這東子是兄弟難道說其餘的人就不是了嗎?這碼頭上這麼多的船,單單就是ag公司和雨露投資集團的生意,根本就沒有辦法滿足他們,所謂至僧多粥少,而且如果說現在的何宏偉答應下來,那才是真的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往後不管是建安集團還是海東會無疑都會看不慣他,他才不會想要成為這樣的眾矢之的。
更為主要的一個原因還是,能不能把ag公司和雨露投資集團的生意分攤給大家,也不是他說了算。
最直接的就是,現在何宏偉所使用的這一艘船本來就不是他的,而是白眼瞎子的。
“東子,我知道兄弟們心裡麵都苦著呢。但是你說這事兒也不是我說了就能算的,要不然我早就把生意給你們了不是。”何宏偉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隻能撅了噘嘴,從包裡麵掏出了一包煙,給在場的幾個船老大點上。
“照我說,咱們還是彆給那建安集團過不去了,你們想象,在他們手上拿到的生意是不是比之前在海東會手上拿到的生意更賺錢一些。咱們大家會兒的都是賺錢,而且在人家手上賺得還更多,我們乾嘛要吃飽了撐著啊。”
這個時候有人把心中的不滿說了出來。
一時之間大家夥兒的都是覺得非常在理,畢竟海東會和他們非親非故的,這也犯不著不是。
“沒錯,我也是這樣覺得,大不了以後海東會如果重新拿回碼頭的控製權,咱們再簽回到海東會就是了嘛。”
一時之間,甲板上的人那是你一言我
一嘴的說了起來。何宏偉皺緊了眉頭,其實這種情況他也早就已經預料到了。慫恿船老大們罷工也不是長久之計,畢竟大家夥兒的都還得吃飯不是。
你說一兩天這倒還好,是個兄弟兩肋插刀,可是總不能天天兩肋插刀吧?擺在麵前的生意不做,全給你談兄弟感情去了這也不合適。
“行行行,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這事兒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啊。不過你們可彆忘了,以前的海東會是怎麼做事兒的,這要是建安集團能壓製住海東會,這還好說,要是壓不住呢?你們覺得海東會還會留下你們這些兩頭倒的牆頭草?”
以前的何宏偉在海東會做過事兒,所以對於他們做事的一些規矩,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的,像這種臨陣倒戈的人,沈傲從來都不會姑息。
何宏偉的一句話到算是提醒了在場的所有人,畢竟海東會在濱海那可是根基極深,之前在和天成幫之間的較量中,也是最後兩家握手言和,不僅如此還有傳聞說這兩家已經聯姻。
所以說現在的海東會應該還會得到天成幫的大力支持,隨隨便便冒出來的一個什麼公司,又怎麼可能撼動海東會在濱海的地位呢?
就在一群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舉棋不定的時候,一個光著膀子十七八歲的小夥子,順著甲板上的纜繩,像是隻猴子一樣的就竄了上來。
跳到何宏偉的身邊蹲下之後說道“何大哥,前麵有人找你。”
何宏偉眉頭一皺“誰啊?”
“我也不知道,他身後跟著一個光頭的男子我倒是認得,是建安集團的人,之前那些人就是和他簽的合同。”
何宏偉將自己手邊還剩下一半的酒瓶子扔給了小夥子,站起了身想了想,建安集團的人找他做什麼?
自己手中的生意可不需要經過他們的公司。
“請問,是你找我?”雖然說心裡麵多有疑惑,可是最終何宏偉還是下了船決定去看看,他們找自己究竟是所謂何事。
“嗬嗬,你好你就是何宏偉先生吧,我是建安集團的總經理袁培,今天找到先生是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想要和你商量一下。”袁培就是之前在彆墅裡麵跟鄭先和說話的那個人。
鄭先和讓他把碼頭這邊的事情處理一下,雖然說並沒有說得足夠的清楚,不過他卻知道,鄭先和的意思那就是要儘快的恢複海上的生意再說。
這稍微一打聽之下就不難知道,慫恿船老大們不出海的人就是何宏偉,至於對方究竟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袁培這不還在試探階段嘛。
何宏偉看了看對方伸出來的手,笑了笑說道“袁培是吧,不好意思我覺得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不是嗎?”
何宏偉的言下之意那就是再說,自己手上的生意,根本就不需要經過你建安集團,他也沒有什麼興趣想要和建安集團合作。
“嗬嗬,人多眼雜,可否借一步說話。”袁培看了看何宏偉身後的那些老海郎們,確實是有些話不方便當著這麼多人說出口。
而其中一些老海郎已經躍躍欲試的想要現在就和袁培把這個生意攬下來。
何宏偉想了想,畢竟這樣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於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袁先生那就請吧。”
兩人相繼走到了一個集裝箱的旁邊,袁培抽出了一根煙遞給了何宏偉“哦,不用剛剛扔掉,你有什麼事兒還是直說吧,我等一下還有東西要裝船。”
何宏偉再一次的暗示說,自己的生意從來都不經過建安集團的渠道。
“嗬嗬,我知道何先生你有自己的渠道,這個我們公司不能強加乾預。但是俗話說,我們之間往日無緣今日無仇的,何先生又何必執意要和我們過不去呢?”
袁培直接挑明了自己的來意,並且說出了何宏偉這就是在沒事兒找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