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十萬年!
蘇翎聽到柳空道人的話音,心緒悄然一沉。
他發現,他對這彼岸花好似嚴重的低估聽柳空道人之言,彼岸花的首領好是被稱為女帝?
在這以帝國為尊的荒界竟然敢尊稱為帝,實力用腳想也知道會極其恐怖。
柳空道人眉頭更皺“小友?”
“我和碎星宮的林燁結仇,請彼岸花對我出手的,恐怕就是林燁,就算不是,想必也是他手底下的人。”蘇翎很是老實的回答。
便宜師尊靈虛子就是天機門的長老,而且他日他還要進入天機門,天機門看上去又好似是大義之門,他自然沒必要隱瞞。
“林燁?”低頭思索片刻,柳空道人神色露出些許無奈“貧道也聽說過他,他的天賦非凡,一身實力更是鳳毛菱角,你竟然會和他結仇罷了,有些事貧道也不便插手,你接下來想辦法儘快拿到機緣入我天機門,彼岸花那邊,貧道會去想辦法除去你的名字不會引來更強的強者,你不必擔心。”
蘇翎瞬間抬頭“前輩,這彼岸花的實力很強嗎?”
柳空道人神色變得奇異,半晌後才輕語“之前離開之人樾千山,他應該是彼岸花在曲江府的負責人,你可知他左胸紋繡之花的來曆?”
“左胸紋繡之花?”蘇翎瞬間閉眼回想之前未曾注意的左胸,也瞬間便回想起那花的形狀。
花如龍爪,具鱗莖,形如洋蔥頭,葉叢生,細長尖端,狀似蒜葉,花萼單生,頂生傘形花序!
半息後,蘇翎猛然睜眼失聲“彼岸花?”
他沒見過那花,隻是在想起那花形狀的瞬間便不由自主的明白那花為何好似,好似是梟曾經見過,隻是他未曾能接收到其中的記憶。
此刻看到彼岸花,不由自主便說出那花之名。
柳空道人先是露出滿臉錯愕,隨後輕輕點頭“不過,那便是盛開於黃泉的彼岸之花,代表著消亡歸塵。”
蘇翎的心底悄然升起些許無力以盛開在幽冥黃泉的彼岸之花為名,以彼岸之花為徽記,這殺手組織見鬼,這林燁是真特麼舍得!鬼知道他是付出了什麼代價!
“前輩,不知天機門和彼岸花比起來誰更強?”雖然柳空道人已經承諾會解決,不過蘇翎此刻還是生出不安故而直接詢問實力的對比。
若能知曉其中的差異,他也能提前做好準備,若是柳空道人的交涉失敗,他也不至於在彼岸花的追殺之下全無反抗之力。
柳空道人好似知曉他的想法,輕聲低語“我們天機門和彼岸花不同,彼岸花是純粹的殺手組織,而我天機門則勉強算是宗門,實力,無法比較。”
說完後,或許是擔心蘇翎畏懼,柳空道人又輕笑“你也無需太過擔憂你可知何謂三帝雙勢?”
“何解?”蘇翎沒有露出異樣,暗地則開始無奈柳空道人不正麵回答,恐怕是天機門的實力根本就比不得彼岸花,若不然何須如此委婉,直接說天機門更加強大不就好了?
柳空道人卻是不知
蘇翎的所想,而是露出些許傲然“三帝雙勢代表著荒界五個勢力,三帝是為風帝國,千靈帝國以及虛空國度三個鎮壓荒界的帝國。”
頓了頓,柳空道人傲然更甚“雙勢則為兩個勢力,我天機門便位列其中,你無需擔憂彼岸花會不給我天機門麵子執意對你下手。”
蘇翎無奈的心緒悄然開始緩解,這天機門如此強橫?
隨即他好奇心發作“不知雙勢中另外一個勢力是什麼?”
柳空道人的麵容微微一僵,而後輕歎“另外一個便是彼岸花,隱藏於整個荒界的殺手組織,三個帝國一直都想將彼岸花除去,可惜的是他們找不到彼岸花的所在,也沒有把握鎮壓彼岸花之主女帝,擔憂無法除惡之下引來瘋狂的報複,故而雙方形成默契,彼岸花不得對隸屬帝國的強者以及我天機門下手,而三大帝國則不理會彼岸花。”
蘇翎聞言,表麵神色沒有變化,暗地心緒中的殺意徹底爆發在彼岸花買他命的人,必然是林燁或者林燁的麾下,這一次若非巧合碰到柳空道人,他恐怕就徹底的栽了。
這仇,他記下了!
“貧道去尋彼岸花之主耽誤不得,暫且離去。”柳空道人頗有些雷厲風行,身形直接消散。
蘇翎顧不得其他急忙大喊“前輩,我師尊靈虛子哪去了?星辰塔是不是我的機緣?”
半息後,柳空道人的低語響起“星辰塔是否為你機緣貧道也不清楚,至於你師尊靈虛子之前追查一個神秘人受傷,此刻正在天機門駐地靜養,門主與四位護法正在替他療傷,貧道以及其餘幾位長老正在追查那神秘人我天機門長老隻收一徒他日以傳承長老之位,安心修煉,莫要辜負靈虛子厚望。”
話音隱去,再無聲息。
蘇翎的麵容則瞬間一僵,靈虛子遭受重創?天機門的強者正在為他療傷?神秘人?
他不由得就想到之前的神秘人,靈虛子也說他被盯上神秘人之所以再無消息,莫非是因為靈虛子的緣故?
不知多久後,蘇翎緩緩抬頭朝著山脈深處而去“我會替你報仇的。”
蘇翎雖然看起來極其冷漠,不過其實他也並非無情之人,他的內心也有著之處真心對他好,他自然會報答。
靈虛子這便宜師尊竟然因為他追查那神秘人受傷,這情,他記下了,至於天機門的長老之位,他實則並無太大的想法。
常州某處。
隨著一道流光從天空閃過,九玄悄然落到地麵,而後他轉頭看向身後,視線中除卻一望無際的天空和原野再無他物。
可是,九玄的眼眸卻充滿著淡淡的心悸,以此刻九玄的修為以及他說不得比蘇翎還要強大的心境竟然也會心悸?
他看到了什麼?亦或者是知道了什麼?
不知多久後,九玄微微搖頭加速離開“常州大君,轉生而歸的大長老該死的,這世間怎會有如此巧合之事不行,得離開常州,不對,這風帝國也不能久留,若不然其萬一察覺到我的存在恐怕會生出潑天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