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十萬年!
林燁歲蘇翎言語要合作,他隻感覺,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壓製著無與倫比的怒火。
反觀蘇翎,他的嘴角悄然上揚看來,那依附於傀儡一號的人當真是碎星,若不然的話,以林燁堂堂無極境無上天驕的傲氣,怎會願意合作?
畢竟,他們可不是朋友,而是敵人,不死不休的敵人!
心念至此,蘇翎麵容露出些許厭惡“林燁,這裡也沒有旁人,你何必和我唱戲?你認為以你我之間的關係,會有合作的可能?”
合作?先不說到底他會不會答應,就算答應,也不會這麼簡單!
“蘇翎,你不要得寸進尺!”林燁心底的怒意開始攀升,而且他有些不解,碎星不是說蘇翎會合作嗎?怎麼會拒絕?
除非蘇翎這是在故作姿態?
另一邊。
“是嗎?”
隨著反問之音,蘇翎故意冷笑“是你找上門來要合作,可不是我蘇翎要死乞白賴的和你合作,到底是誰得寸進尺?”
“冷靜”心緒低語強壓心境,半晌後林燁才緩緩出聲“你我應該算得上的血海深仇吧?不過我始終相信一句話,沒有永恒的敵人,隻有不變的利利益,你我都是聰明人,直說吧,如何才能合作。”
他,不願意繼續廢話。
而蘇翎的雙眼則是微微一眯,思索一會輕笑“想要我合作,簡單告訴我,我蘇翎自認為從未和你有過恩怨,可你對我的殺心是從何而起?”
“你也不是癡傻之人,恩怨由來,不就是因為薑若夢?”林燁麵容變得淡漠,徹底的將心緒控製於理智。
“你應該知道,我真實想要的不是這個,我自己也能猜到。”
頓了頓,蘇翎雙眼微眯“外界之時還罷,在這荒原已經快要三十一載,不能修煉的情況下,我時常有思慮隻是我一直都沒想明白,你和她都是碎星宮的弟子,也都是碎星宮的天驕,雖然她的身份有些微妙,可是身為天驕的你,為何會和她不死不休?”
薑若夢落到現如今的地步,蘇翎自認都是因為他,故而薑若夢的事情也便是他的事,若是有機會,他不介意查查到底是什麼恩怨。
仇者,殺之!
林燁直接冷笑“不該你打聽的事情不要多問,當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麼便請離開在你林燁的眼中我早就死人,隻是我一直都沒死罷了,多餘的威脅何必白費唇舌,若你當真不應,我蘇翎不介意在這荒原繼續耗上七十年。”蘇翎神色鎮定。
林燁的眉頭頓時一皺,他能感覺到蘇翎話語中的不容置疑!
沉默許久,林燁抬頭冷笑“想知道好啊,我告訴你,想殺她的不是我林燁,是她薑家的主母,若不然我林燁吃飽了撐的無緣無故和她為敵?自然是拿了薑家主母的好處為交換。”
“薑家”蘇翎的眉頭悄然一皺。
果然,薑若夢自身的危機是來自於薑家的內部,也正如他最初的猜測,屬於大家族之內
的內訌。
思索良久,隨即蘇翎輕語“我本以為你還會繼續做戲,沒成想你倒也是乾脆。”
林燁麵容冰冷“她都已經死了,是否繼續做戲無關輕重,何時啟程。”
“自然是現在,正好這荒原我也呆得有些煩膩。”蘇翎輕輕揮手,帶著手底下的傀儡就朝著最後一次見過敖伽的方向開始趕路。
至於薑家的主母此時暫且壓下,他還沒那個實力去和薑家碰撞,待到實力足夠,他自然會去薑家拜訪一趟。
荒界,沒有任何人所知曉的天機門總部。
曾經去過一次彼岸花總部的天機子正靜靜的佇立在一個清幽的山澗之中,氣息蔓延悠長,雙眼有著異樣的流光,不知在施展何等秘法。
不知多久後。
一道低語忽然在山澗回響“門主,碎星宮的人正在私下打探靈虛子長老以及柳空長老的行蹤,我們當真避而不見嗎?”
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天機子眼眸流光瞬間山區,半晌後才揮手“見他們作甚碎星宮自尋死路罷了,三大帝國最為不喜的便是宗門勢力,特彆是如同碎星宮這般實力極強卻又未曾徹底被帝國掌控的宗門,他們既然想要尋死,成全他們便是。”
回蕩的話音變得著急“可是門主,若碎星宮出現意外”
“噤聲。”
頓了頓,天機子眼眸熒光再起“天機變幻無窮,蘇翎那小子更是徹底超乎天機的變數,等著吧,這平靜的荒界會因為他這變數的出現化出無窮無儘的波瀾轉告柳空長老,讓他去通知蘇翎,靈虛子重傷,接引他入門的日子恐怕是要耽誤不少時光。”
然而,那話音的主人並未離去,而是輕語“門主,那周天星隕陣當真能為蘇翎所得?他的修為太低再則,若當真為他所得,懷璧便為罪,若無我天機門為後盾,碎星宮一旦出現意外,他勢必消亡。”
“他能不能自星辰塔中拿到不重要,重要的隻是最後成為定局之時在誰人之手。”
頓了頓,天機子又輕語“鴛鴦,靈虛子作為他的師尊都未著急,你又何必急切呢既然交給靈虛子處理,那麼一切自有他去照應。”
鴛鴦,看起來好似是鳥類的名字,可是在天機門卻不同在天機門,這是代表著四大護法之一的存在,一身實力極其恐怖。
在天機門地位極其尊崇的護法,其尊稱為何會是鴛鴦這個尋常的,代表著鳥類名字
荒原。
蘇翎和林燁在荒原奔波良久,終於找到四處遊蕩的敖伽,荒原中唯一剩下的三個部落悄然聚首。
敖伽看著聯合在一起的兩人,雙眼微微一眯“看起來,敖伽思索的時日太久,蘇兄和林兄已經舍棄我敖伽聯手,這是準備對我敖伽下手?”
“敖兄也是聰明人,何必明知故問?”
頓了頓,林燁開始彙聚星辰之劍“敖兄的實力林某一向佩服得緊,然而此次荒原奪寶,人人儘皆為敵,還請勿怪。”